大约是这手机的拍照声拉醒了马询,他像是突然从魔怔的状态下醒过来了似的,猛然坐起来,白皙的脑袋结结实实的磕在栏杆上,倒是有些搞笑了。
可他却笑不出来,龇牙咧嘴的揉着头,还没来得及问,旁边的黄涵倒是不紧不慢的说了些屁话。
“马询,他前面怕是要勾引你呢,这小崽子想的恐怕不只是怎么在上海落户,大约还在绸缪着怎么好拿掉你的些钱产。”
话音刚落,他便举起手机,那里面满满都是任建哲沾着Jingye的照片,他却指着一角露出白皙脸庞的马询说着“嘿,瞧瞧吧,他拍了你的照片,好来要挟你。”
马询已然是怒急,他一不去思考为什么黄涵的会举起他自己的手机,二是明明是任建哲的艳门照,却被黄涵扭曲成这样。
马询漂亮的眼里,怒气都快溢出来了,他反倒是笑起来了。
他捏着男人的腮帮子,恶狠狠的问着为什么,可被他自己卸了下巴的男人,又能说出什么话呢?
他只能可怜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儿呜咽声,像是被束缚的小兽一样。
马询嘲弄的拍了拍男人的脸,沾了Jingye的巴掌像是嫖客最后的一点怜悯。
带着风声的巴掌一下子甩上了男人的脸,任建哲的脑袋嗡嗡的,他被打懵了。
他好长一会儿都听不到什么声音,耳鸣大约过了两分钟才好,等他意识回笼,身上的衣服早就全被扒光了。
黄涵一个人抬不动任建哲,但两人就刚好了,宿舍自带的浴室狭小,温水一冲,男人脸颊上的巴掌印高高的肿起来。
不过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罢了,这张脸本来就不是他所喜欢的,现在这副模样,丑的简直无法见人。
两人做好准备工作出来,任建哲的两条腿早就软的像面条似的,
两个人拉着男人往床上一摔,黄涵的身体弱,这点动作下来已然有些喘。但刚灌过肠的xue口冒着热气,shi润的翕动着,像是在邀请什么。
他扶了鸡巴,原本就尺寸不俗,完全膨胀的站起来简直就像个狼牙棒。他不管不顾,狰狞的gui头就要往男人的xue里捅,马询见状叫停了他,他还是心疼任建哲的。
亲了亲男人的唇,Yin沉的小年轻斜着眼瞧着他,心道着,这也下得去口?
“咱们换个位置。”
得,反正我是无所谓。
黄涵垂着眸,颧骨上是不自然的红色,给这儿像是鬼似的人透上了点人气儿。
任建哲像是被屠夫商量着怎么分食的可怜老绵羊,只能被拿捏在手上,用力狠了,也只是呜咽的叫两声,更别提。
他现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嘴里面肿得狠,shi润蠕动的口腔给施暴者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黄涵抓着男人头发,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任建哲的下巴脱臼,这才好不容易吃下了他的鸡巴,但也是
勉勉强强,嘴角都快开裂,透明的延水连成线的滴落在小年轻浓密的黑色Yin毛里面,他哪怕是拼命的挣扎,也不过是给他们欢愉罢了。
巨大的gui头挤压着喉咙,应该是伤着了,他浑浑噩噩的想着。
等会涂些膏药也许可行。
“婊子,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马询以为自己不会硬的,但是长长的,带着点弯度的鸡巴就这么一柱擎天的站着,紧贴着他的小腹。
他没有打算用避孕套,那玩意儿的尺寸对不上他的物什,像是钉子挤入木墙,一寸寸的,肿胀的鸡巴全然没入了男人的xue。
“好乖,好能吃啊。”
马询一开始动,前面的黄涵也开始动,雄性最初的胜负欲全然在任建哲的身上尽全力发挥着,倒是可怜他了。
他的手软软的推搡着在他身上作恶的男性,却像是欲拒还迎的ji女,连那一点儿尊严和自矜都瞧不出,还要被嫖客们骂自持清高。
他身上引以为傲的肌rou却变成了情事里最好的着色剂,软弹丰厚的rurou被身后的马询捏的不成样子,肿起的ru头挺立在空气中,褐色的rou蒂被玩弄成了熟妇才有的深红色,汗和泪从他的脸上落下来,咽喉被巨物扩张着,反射性的呕吐却是叫黄涵更是舒爽。他不干不净的在那边骂着,全然不把身下的人当人来看待。
马询却是沉默的很,像是老黄牛一样努力的草干着,可说实话,他的技术属实是不行,以往做爱的女性们要不是看中他的脸,要么是看中他的钱财,矫揉造作的假装高chao还不是信手捏来?
可是任建哲皱起眉头,他的鸡巴都完全是软的,汗水沾在上面,软乎乎shi淋淋的一小团。
手感着实不错,他揉了两把,倒是生出了些许爱怜之心。
“唔………”
任建哲的声音又软又弱,可怜巴巴的……
黄涵又用力捅了几下,灼热的Jingye就这么全部射在了男人的喉咙里面。
他魇足的长叹一口气,靠在狭小的床架栏杆旁边,很是慵懒。
大约是刚刚发泄过,还算好心的用着巧劲儿给男人脱臼的下巴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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