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繼續在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環境生存。
「妳要考慮清楚,不要下這種幼稚的決定。」戴蒙希望她考慮之後會清醒。
「幼稚又如何,我已經不想在這裡工作。」
「如果是因為我們。」戴蒙想解釋。
「不是,是在那之前就開始的事。」
潔琳甩開他的手走進電梯。戴蒙強迫自己不要攔住她。他知道以她對他的影響力,最好的方法是讓她走。或許他的心才會再度安靜下來。
「去英國好嗎?」安默聽說潔琳辭職在幾天後打電話找她。
潔琳有些許遲疑。
「我有個朋友需要像妳有投標經驗的工作人員接一個案子。」
「這 。」安默在她沒告知他就辭職時還幫她推薦工作,她無法一口回絕。
「來聽聽他公司簡報,再決定喜不喜歡還不遲。」
「好。」潔琳答應。如果不喜歡進行的案子就拒絕,她打定主意。
幾天後潔琳聽完簡報知道如果她要像戴蒙般出色,走戴蒙的路,作個出色的商業發展者,這個案子是絕佳機會。她簽下半年的工作合約。
潔琳望著窗外的飄雪,她好奇戴蒙過得如何。她最後一次和海玉旒聯絡時已經坦承她知道大部分的事,海玉旒告訴她不要再還錢,並說她給的要調查親生父母剩下的錢都進入某個小島基金會,因此潔琳算是投資者之一,調查她父母的事沒有花去很多錢。潔琳猜海玉旒不忍心讓她被炎家看不起,被看成是要跟炎家分產要錢的女人。她知道海玉旒是位心理醫生。
潔琳自認工作還算愉快,另一個工作夥伴是來自紐西蘭的女孩專長法律方面。她們共用一個會議室當成辦公室。
戴蒙來到英國出差,他不知不覺走到聖殿騎士團告訴過他的地點。遠處有個女孩看起來很像潔琳,但是衣著更講究一點,更合身一點。
戴蒙沒空上前去確認,工作約定對他來說是此刻更重要的事。他的表弟離開南半球的家在倫敦工作,他常來拜訪,對倫敦並不陌生,多年來在世界各國出差早練就他準確的方向感和對四週景觀的記憶。他繼續走到和安默約定的餐廳入內告知侍者公司名字,侍者領著他到公司早先預約的桌子,安默和這次他受公司指派幫忙的英國業主已經到達坐定。
「戴蒙。」安默打過招呼隨後介紹業主。
戴蒙和業主握手。董事會要他來英國幫忙這個案子,據說業主指定要公司出借他來英國幫忙,公司大老遠讓他從澳洲跑來英國可能是公司也和這個案子有關。他希望業主不是衝著他家族名聲,而是他本人以雙手建立起來的職業聲譽。
潔琳和來自紐西蘭的同事走進餐廳,遠遠就看見那個自信的坐在安默旁邊的背影。高級西服說明那身衣服主人的身分。他的頭髮修剪整齊,比她最後一次見到他要來得短些。
「那是戴蒙.狄亞斯?」潔琳的同事悄悄問她。
潔琳點點頭,戴蒙在業界頗有名氣,加上同事來自離澳洲不遠的紐西蘭,會知道戴蒙長相不足為奇。早上業主向她和同事預告需要幫手的時候,她就有不好的預感。
潔琳的同事則是像看到大明星般的期待表情。
桌旁三個男人都站起來迎接她們。要不是知道這是基本商業禮節,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是古代英國仕女。她無法避免和戴蒙握手,只好咬牙伸出手。她碰觸到他的手的時候立刻憶起他手掌心的溫度。
「戴蒙兩周之後會加入妳們。」眾人坐定後業主宣布。
「我們可以多用上一個幫手。」來自紐西蘭的女同事回道。
「我聽到的是妳們需要有個人指點方向。」戴蒙回答。
潔琳吞吞口水,也就是說從現在起她們要聽戴蒙的話,她首次真正要在戴蒙之下工作、受他管轄。她覺得有些難受,幾個月來的努力在戴蒙突然出現後變成他的案子。這原本是她的案子,她有點酸澀的想。
晚上安默作東邀請潔琳和戴蒙。晚餐時間潔琳只是悶著喝光手中的酒。
安默離開餐桌接一通來自有時差的澳洲公司重要電話。
「妳妳怎麼會在英國?」戴蒙打破沉默。
「我以為你在杜拜。」潔琳有些不高興。他這是在質問她嗎?
幾分鐘的沉默之後戴蒙才又開口:「我是再去過杜拜。不過我能為案子做的部分已經完成,剩下就是公司裡其他人的工作。」
「嗯。」
戴蒙不得不承認安默成功的擾亂他的心情。潔琳從公司離開後,他常常在夜裡夢見她。夢裡都是些限制級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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