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迟一进到底,乔红熹脐眼里注入一团浮云,舒爽得眼溢泪水,扬起粉颈:嗯嗯啊
苍迟喜欢听乔红熹软到骨子里的呻yin,娱耳舒心,他在可探底的径里迷失了自我,冲着,撞着,又研磨了几转,再去捣碎花心。
脆弱的花心承着百次捣,乔红熹头皮麻,舌尖冷,喉咙燥,腮tun掀起来迎合。苍迟双膝跪床,捧着玉足拘在生着片片龙鳞的胸怀里,吸地往上一压,一具凹凸有致的身儿对折了起来。
好一个玉足朝天,腮tun离塌,纤要弓起,阿谁的大话儿与阿谁的花xue密镶。
目投密镶之地,只见那坚挺有力的话儿进进出出,浮翠流丹的xue儿便翻翻覆覆,通道流出的东西,把那粉白的大腿打shi了好大一片。唯一不动的,便是挂在端上的小粉珠,只是进进出出的摩擦,让它颜色转深,微微发硬,摸上去倒是有趣。
目投二人脸际,只见男子是额上浓眉舒巫峰,睫毛覆目巧藏情,棱唇紧闭却流诞,而姑娘是春眉淡淡笼晨雾,俏眼半斜滚秋波,粉鼻弯弯点香汗,丹唇微张声落落。
乔乔,乔乔,你生得真标致,真好看。苍迟低下头去与呼着热气的唇相接,舌头去追逐乔红熹的舌头。
乔红熹鼻子已忘了如何呼气,全靠一张嘴巴在呼气,嘴巴被堵住,她浑身一热,额头,鼻梁与锁子骨涔出了密密麻麻的香汗,娱耳舒心的呻yin声从一边嘴角偷跑出来,变得轻轻浅浅,恰似树上流莺低啭。
苍迟凭本事追到了香舌,含在自己口中轻吮轻吸。乔红熹芳心暂时属意苍迟,rou袒的身子主动蹭进他胸膛,舌儿也在他口中卷舒。
床榻有起落,壁上交叠影儿恍恍惚惚,苍迟倍深重捣,乔红熹没口子乱叫:嗯啊嗯嗯嗯啊
苍迟悄悄喘起气来问:嗯舒服吗?乔乔可舒服吗?
那喘气声恰到好处,从他喉咙里度出来,暗哑的而不失情感,乔红熹魔怔了,道:嗯啊舒、舒服啊
听了这话,苍迟心花怒放,干劲变大,不由分说将乔红熹翻过身,抬起她的腰tun,只见xue儿和春水粘成一片,小缝两旁的花瓣一片片绽开。
苍迟在她秀发上亲吻开来,秀发亲完再亲上颈窝与削肩,他一只手移到前面去摸粉ru,ru儿软绵绵,如摸一团棉花,而另一只手扶着臊根从后插入。
此势让xue儿稍疼,总会碰到xue儿的前壁,乔红熹扭扭腰肢逃离,苍迟胸膛覆在滑腻的背上,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扣在床上,两tun奋发气力,不许她逃跑。
慢些嗯呀啊呀苍迟你慢点乔红熹啪的一声上身软在床上,一张脸侧贴在枕头上,粉tun往上翘了好几分,臊根进得更深了些。
苍迟不再压制乔红熹,咬咂几口粉腮松了手腕,直起上半身,掐着腰际时快时慢地冲撞。
乔红熹膝盖有伤,损了皮rou骨头也走作过,床榻再软,跪久了也会疼。酸疼酸疼的如蚂蚁群钻进来,她掉出几颗泪花,道:膝盖膝盖疼啊嗯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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