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皱着眉,她一双眼睛睁着,看着男人在自己脸上的动作。
刚刚睡醒的时候着实疼痛难忍,但是渐渐地,那种彻骨的疼痛也慢慢地习惯了下来。
没有折磨人的疼痛后,理智逐渐在她的脑海里酝酿。
这里不是铸剑室。岳晨盯着男人的眼睛,眼神说不上冰冷,但也捂不出几分热度。
欧阳醉没有被少女没有温度的眼神所吓退,温淡的朝着她的眼皮又吻了上来。
岳晨看着他满嘴血污地朝着自己亲上,有些嫌弃地扭过头,脑子再问为什么他的嘴边都是血,可是理智告诉她,知道这些没有什么好处。
耳边是男人低低的笑声,仿佛自己的反应在他看来不过是玩笑罢了。
小腹传来一阵痉挛,而下体一阵chao涌般的体感,让她的眼眉闪过一丝惊讶。
欧阳醉感受到身下小人的反应,唇畔勾起宠溺的笑意,极低的嗓音说道:你来好日子了,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岳晨怔怔地看着眼前眉眼春意盎然的男人,蹙了蹙眉,不想回答。
欧阳醉看到少女叛逆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捏了捏她小巧的耳珠,轻笑道:不会还是在醉月山庄吧。
看到少女越发怔愣的模样,欧阳醉明白自己猜的没错,低头又吻了吻少女的脸颊,说道:你的月事不规律,待会大夫来了,给你开个调剂的药物,按时些就好了。
说完,男人撑起身子,抬手将温热的大手覆盖上少女的小腹,低声笑道:以前身子受了寒,治好是要难一些,再忍忍吧。
岳晨突然意识到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上半身早就赤裸,两颗蓓蕾还有被蹂躏过的痕迹。
你,你,你岳晨挣扎着起身,气急得连字句都扯得细碎。
欧阳醉只是温柔地看着在他怀里挣扎的少女,没有半分生气和冷然,只是拢了拢手臂,让她不管怎么挣扎都不能脱离他的范围内。
乖,别动。欧阳醉压过身,不再用命令的语气,而是诚恳地呢喃,我替你穿上带子再说,好吗?
说完,欧阳醉点了岳晨的xue道,让她动不了,然后才抬起身子,淡定从容地碰上月经带子,轻柔地替她穿上。
穿好后,还朝着她的推荐轻轻拍了一下,笑道:来了好日子,就别练武了,在床上好好休息,等日子走了再练也不迟。
岳晨怒目圆睁地看着云淡风轻的男人,由于愤怒,胸膛的起伏高高低低,任谁也看得出来岳晨的愤怒。
乖。欧阳醉点开她的xue道,顿时,女人的手便飞速地转来,恨不得将他当场打死。
只不过女人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的身躯,再快的手也被男人轻松当下,并顺势五指交缠了起来。
岳晨眯着眼,看着男人极快的反应速度,哼出声来:看来,你的伤病早就好了。
原以为男人会若无时期地扯个谎,撒个娇。
可是他没有,低眸认真地看着喘着粗气的少女,面不改色道:嗯。
说完,他似乎想到什么,从喉间溢出低低的笑意:你陪着我,病自然就好了。
你无耻!
岳晨尖声叫道,嘴里也骂着以前从来不敢骂主人的话: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大言不惭,理所当然!
因为愤怒,疼痛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岳晨再骂到极致的时候,小腹突然传来几乎断了弦的疼,猛地抽了口气,脸也皱成一团。
乖。欧阳醉低低笑道,不这么做,你就不肯来见我了。
毫无后悔的廉耻心!
岳晨疼到极致,忍不住朝着男人的腿上踢了过去。
男人淡笑从容地捉住她的脚踝,如获至宝般的细细摩挲,笑道:等大夫来了看了病,小人再替夫人擦拭血迹,别急。
不管岳晨如何愤怒出击,男人都想是柔软的棉花似的,怎么样都是一副温和恬淡的笑脸。
直到大夫到来守在门口时,欧阳醉才恋恋不舍地替她穿上衣服,吻了吻因为激动和疼痛而沁出汗珠的脸,低声说道:让大夫进来吧。
大夫进屋的时候,岳晨侧脸,发现正是前些日子给欧阳醉看病的大夫。
此时不过鸡鸣之时,这名可怜的大夫怕不是还没睡好就被欧阳家的家仆急切地叫道这里。
同样是金丝悬脉,岳晨懒懒地躺在床上,听着大夫对欧阳醉细细密密的嘱托。
不要运动,不要受寒,忌食辛辣,又开了几幅方子,才擦了擦汗地说没有大碍。
岳晨一直没有说话,盯着屋顶,仿佛没有生机一般,直到最后,才懒懒地开口问道:之前欧阳醉的病情,都是大夫骗我的吧。
沉默,唯有沉默。
只有欧阳醉还若无其事地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刚刚大夫的话有好好听吗,不过无碍,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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