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十六岁的言绫儿,背着深受重伤的言少卿,两人到了山下的一处村落,她身上的伤,已是看起来比背上男人的还重。
她在山下找了一户普通人家,给了对方家长一只翡翠耳坠子,换了些吃食,也让二人有了容身之所。
但言少卿醒了,她又病的迷糊了。
这般一来二去,又过了不知数日,等两人好容易都各自的身上好了,因着要择期到达战场,不得延误战机,言少卿已经带着她到了北疆。
他将她安顿在了北疆营地附近的一处镇子上,转身便投入了轰轰烈烈的对敌厮杀中。
那半年时间,两人之间并未发生什么,他在战场上拼命厮杀,她便在他买的宅子里等他回来,他常常带着一身的伤,从营地里告假回来看她,她就在灯下替他静静的擦洗伤口,一边擦,一边偷偷抹着眼泪儿的哭。
言少卿几次三番的想开口与她说些什么,又见她一副心中只有他的模样,挣扎几回,也由得她一天到晚的爷啊爷的唤他。
时间一长,他在战场上感受了一番生命无常,竟熄了犹犹豫豫的心思,只由了自己,在她身上种了情根,同她过起了这琐碎又温暖的日子来。
他要她时,也很突兀,只在寻常的一个晚上,他因屡立奇功,圣上下了圣旨,封他为镇北将军,他心中高兴,便是乘着这人生得意的劲儿,要了她的身子。
自那时起,从镇北将军,到镇远大将军,言少卿一路披荆斩棘,官是做的越发的大了,但他对言绫儿,意愈发的情根深种,若无战事,她的身子他是日日都要的,且专情的很,只要她一人。
念及过去种种,六年后的今天,躺在大哥怀中,已然恢复了全部记忆的言绫儿,微微的睁开了泪目,她回头,双眸通红的看着背后的男人,想要说话。
六年岁月磨砺,日夜朝夕陪伴,夫妻恩爱和睦,她对他,也不是没有别样情意的,但终究是痴心错付,难堪收场。
却不知,只等她转头看他,言少卿却是将她掰过身来,他的身体全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堵住她的口,滑腻腻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帐幔内的床上,交叠的身影绰绰,内里传出言绫儿挣扎想言语的嗯嗯之音,她在拼命的反抗着。
屋内的丫鬟婆子们,却是习以为常的都退了出去,少有几个在外间等着伺候的大小丫头,也是对此事见怪不怪了。
此时已经入了夜,北疆的夜都来的很早,外头有呼呼的风声在刮,大床上,言绫儿被大哥吻的渐渐软下了挣扎,她的眼角缓缓落下了泪水,内心绝望的感受着,大哥的手,在她腿间揉搓的动作。
哭什么呢?又不是没有被他如此待过,她腿间这一处,他摸的还算少吗?别说他只摸她了,便是吃,也是吃过的......言绫儿的泪水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沾shi了脑后的枕巾。
怎一段惊世骇俗的冤孽啊。
没人气啊,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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