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刻了,怎得还未醒?!杨奎起身,一脚踢上桌旁太师椅,许郎医,你可得给我个说法!这人,到底几时能醒!
莫急。萧川上前,一把扯过怒气冲冲男人,安抚着拍了拍肩膀,别扰了许医诊脉。
这不,醒了。榻边许医收了针袋,抹了把虚汗缓缓起身。
闻言,杨奎冲向榻边,盯着榻上女人神色激昂:可算回神了!你可还记得那夜掳走你的男人是谁?什么模样
杨奎!萧川上前一步,止了男人的话语,皱眉道:大人好生歇息,属下吩咐伙房去煎药。
说罢,垂手暗自掐了把榻边男人。
杨奎疼得龇牙咧嘴,却稳坐榻边,无动于衷。让他离去,他着实有些不舍,毕竟,他已守了这女人多日。
弦宁呢?
闻言,杨奎眉心一蹩,扭过头去不予理会。这女人一睁眼便惦记着那白毛男人,让他不痛快极了。
萧川垂眸:赵公子多日未曾回府,许是察觉了东巷的动静。
景昔抬眸,环顾了一眼四周,眉心紧皱:我们不是在城外吗?如何回了监刑司来,那些百姓
大人不必担忧。萧川笑了一笑,宜良请了御令而归,袁公公也来了,那些百姓闻令,自然便开了城门。
袁公公也来了?景昔皱眉,微微抚了抚额头,我如何回了府中。
她有些记不得那夜之事,但也不是全无印象,一时提及,多少让她有些烦闷,且她必须彻查清楚事情原委。
杨奎睨了一眼,将敞开的被角又掖了掖:三天前,府门口停了辆马车,你在车里睡的不省人事。
见人面色已是沉闷,萧川神色急切拉着杨奎出了房。
一连几日,赵弦宁都未有露面,即便景昔寻遍了徐州城,都未有半分消息。
不过几日,府内送来一封密信,寥寥数语勿念,甚好!。
是赵弦宁的字,景昔认得,一直悬着的心方才稍稍安了些许。
赈灾银两很快便拨了下来,百万白银到此,也只剩得十六万两。
这群狗官,连赈灾的银两都敢克扣!杨奎重重将钱箱合上。
狄柔,外面的二十车米粮可有清点?景昔抬眸看向府外。
闻言,狄柔上前一步:回大人,清点过了,一袋不少,只是
景昔皱眉:说。
只是Jing粮变成了糙米
狗官!杨奎大骂一声,爷我这就去上报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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