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和凌小郎昨日在肖白身上打的接力战,确实是有憋了太久、急需疏解的原因,但是主要也是为了掏空肖白,让肖白即使出去浪也无力再吃野食。可是他们千算万算,毕竟还是两个毛头小子,怎明白这女人被男人疼爱狠了,即使三分姿色也能养出七分媚气来。
这性感的女人添一身娇媚之气那是锦上添花,可要是一张萝莉脸染上了妖娆之色,那就会让男人有一种禁忌的冲动。
归根到底男人就是一种喜欢反差的坏动物:洁白的他们就想让其沾染污秽,纯洁的他们又希望其能带上一丝勾人色气,而那性感的,他们反倒恨不得给其套上禁欲的制服套装。
肖白根本就没考虑到这些,她瘫歪着身子依靠在引枕上,不过是单纯的觉得腰酸罢了;平时清亮的双眸半阖,不过是因为半夜被小郎闹了一回有些困觉罢了。
更何况这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应酬真没什么意思,甚至让肖白感到恶心。
因为是第一天参加这些应酬,肖白自然选择了最重要的人物:太女阵营的某位重要官员。只是不愧是太女手下的,这聚会也是格外的乌烟瘴气。
刚走进雀儿馆最大最豪华的包房坐下,就有一脸稚嫩的十三四岁处子送上了温热的毛巾,给贵客们擦手。
只是这毛巾不是那些少年手捧着送上来的,而是搭在他们身下某物上,这些少年就是移动的人rou毛巾杆。不愧是叫雀儿馆,这物件用处还真是繁多。
肖白忍着恶心挥退了挺着毛巾想凑过来的少年,他就是再稚嫩再没开苞,那里总TM是排泄器官,肖白可不想使用碰过那里的毛巾净手。
其她人可就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有的做出老于风月的姿态,真只是擦了擦手,而更多的则是用那毛巾逗弄少年:隔着毛巾狠撸的有之、用毛巾左右抽打的有之,还有的干脆抓过少年的头发就将其塞进了裙下。
一时间屋子里男女的呻yin声此起彼伏,这局儿刚刚开场好像就要白热化了。
那做东的官员姓乐,坐着个户部肥职,也是个人Jing,看肖白挥退了要近前去伺候的处子,而且面有不愉之色,她赶紧凑上前去,问肖白可有伺候不周之处。
“我说姓乐的,你是请不起好的,想拿这些没长开的孩伢子搪塞我,是不是?!”在这帮子烂货面前,肖白可不想表现得清高出挑,只能另找理由。
乐姓官员赶紧解释道:“这些孩子都是来热场的,花魁马上就带人过来。”说着赶紧转过身,跟安排聚会事宜的下属连使眼色。
果然很快,雀儿馆的花魁带着头牌队伍鱼贯而入。那花魁自然而然地坐到了肖白身边。只是他身上那刺鼻浓郁的脂粉香气,熏的肖白本就昏胀的脑袋更是大了一圈,她不自禁地将身子靠后,想躲得尽量远一些。
好在一直站在肖白身后做护卫的盈川十分有眼色,这时上前一步,对那花魁喝道:“你是什么卑贱身份,竟敢跟殿下同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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