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又日出,日出又日落。
房间里的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每个角落都漫延着两人交合时留下的痕迹。
少女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浑圆的nai球被挤压成yIn荡的形状,两条芊芊玉腿垂在桌前荡荡悠悠却怎么都碰不着地面,一根硬挺灼热的rou刃在她娇嫩柔弱的腿间来来回回地侵犯着,把桌子撞出了低沉的响声,上面摆放着的棋盘也散落了一地。
亢奋的男人却仍不知疲倦地Cao干着她,白净的手掌时不时在她娇美的肥tun上落下一两个红印,引得女孩颤栗连连,发出断断续续的细yin,渐渐整个屁股都红成了水蜜桃的颜色,又圆又光滑,散发着甜蜜的热度,越发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云裳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Jing神在催情物的作用下极其性奋,即便累得浑身散架也无法晕过去。她既能感觉到小xue被cao得疼痛难耐,却又禁不住不断地在高chao,随着高chao的次数越来越多,异物入侵的感觉非但没有麻木,反而使rou壁上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开发了出来,快感以无法言述的状态持续递增着。
rou棒虽是在小xue里捣弄Cao干,却把她的脑子也弄成了一团烂泥。
小师妹喜欢被这样子按在桌子上cao吗?宋侗单手把她一双手腕扣在腰后,轻松地将人从桌上拉了起来。因着身体极佳的柔韧度,云裳的上身被拉成一张满弓,被压了许久的绵ru解脱了出来,随着少年的摆动晃出迷乱的ru波。
嗯哈你、你怎么总爱逼我,呜呜坏蛋少女美丽的眸子集满了晶莹的泪水,她像是受不了这种羞耻的话语,摇着头语不成调地控诉,语气里的娇憨和委屈让人无法不心动。
她的存在如罂粟般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宋侗觉得胸腔中有股闷气不上不下,不知该怎么排解,只好加快了顶弄的深度和速度,嘴角的弧度藏着讥讽:唔可你不是喜欢吗?你看屁股忍不住自己扭起来了呢
他温热的前胸贴上了女孩的后背,亲吻她泛着chao红的耳垂,用明朗又恶劣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以后不当小师妹了好不好?改成当师兄的小母狗每天就光着身子扭着腰求cao。
宋侗接连在她耳边喊了几声小母狗,身体上无法抑制的迎合让女孩很是难堪,气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呜呜你别胡说,我、我才不是唔
这样啊少年一脸若有所思,Jing致无辜的面容上根本看不出他那一肚子的坏水。
意志比想象还要坚韧可那又怎样呢?宋侗眉宇舒坦,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扫过她紧绷的背脊,一副志在必得的悠然姿态。
原本被填满到没有空隙的rouxue突然闲置了下来,被cao得红肿外翻的花唇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因没了异物堵塞,女人的yInye和男人的白浊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云裳心里一紧,下意识往后看,却见宋侗早已退开到几步之外,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她就像一朵突然没了依靠,在风中柔弱无助的花骨朵,满眼都是惊慌失措。在癫狂窒息的快感中,女孩逐渐将他当成了唯一的救赎,眼神中不自觉朝他流露的依赖让少年感到很是愉悦。
他脸上的笑意张扬,眼底的戏谑几乎要漫出来,胯间高耸的巨物耀武扬威般抖动了一下,他虚伪地明知故问:想要的话,该怎么做呢?
比起无尽的高chao更折磨人的,无疑是让人Jing神崩坏的恐怖空虚。
云裳全身哆嗦着,两行清泪从她恍惚的脸上滑落,仿佛不小心误入了万蚁窟,数不清的蚂蚁将她的血rou啃咬殆尽,只余下一副无用的皮囊。
她张了张嘴,混沌的脑子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讨好对方,唔啊师兄、好难受呜呜帮帮我
见对方不为所动,她又焦急又委屈,顾不上礼仪直呼他的本名:啊啊宋侗、求求你呜呜两只葱白的小手开始无意识地模仿男人的动作,一边抓住自己的绵ru揉捏,一手伸进腿间玩弄挺立的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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