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内内外外反复的洗了几次,家奴清洁的手法闲熟得像清洗一件普通的器皿,任莫跃如何哼痛、摇头哀求的想把体内满腹的灌肠ye排出时,家奴一概充耳不闻继续做事,後来嫌他叫得烦了更粗鲁的把一条毛巾塞到莫跃的嘴里,可怜的莫跃只能够顶着一肚子的灌肠ye和甘油跪在浴缸,而为了惩罚他的不配合,在洗刷他Yinjing的时候家奴特意用上清洁用的白色硬毛刷来"仔细招呼"了一番,痛得莫跃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
基本的清洁完成後莫跃也没有回气的时间,侍寝的规矩被家奴迫着硬背了一些,因为今次三少爷的兴致来得突然,负责调教的家奴也来不及把全部的规矩都教一遍,只好快速的把几条重要的罗列出来让莫跃好好记住,每一条都像是割地赔偿的屈辱条款,他只有侍奉祈绚舒服的义务,却没有任何快乐的权利。
而且莫跃心里根本没有信心能够把刚才说过的规矩完完整整的做出来,早在灌肠洗刷的时候力气已像水流般流走了一些,从早上便一直受压的膝盖亦传来不断的刺痛,连手臂也不时因酸软而颤抖着,但更耗体力的主菜还未开始,他甚至在被Cao之前更要迎合祈绚的一些恶趣味和玩弄,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一场完整的床事,就更别提完事後的侍候规矩了…
家奴像检验货物般审视着莫跃赤裸的身体,连口腔甚至指甲也没有放过,满意後便用一条大毛巾包裹莫跃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凌空抬起,就像古代後宫的妃嫔被翻牌子的侍寝方式一样,由两名家奴一前一後的把他如外送的食物般送到三少的房间,一路上莫跃羞得闭上了眼睛,不禁想也不敢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只能暗自催眠自己这样的移动方式比起爬到主人房间省力多了。
因为祈绚已放话说不用侍候,主楼此刻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连林默鸢也回到自己的卧室等候传唤,家奴把莫跃放到祈绚睡房间前後便安静的退了下去,临走前更给了莫跃一个警告的眼神,莫跃明白那眼神的含意,他难堪的低下头,没任何选择余地的他只能默默承受房门打开後将发生的一切…
祈绚慢悠悠的把房门打开,看见不穿片缕的莫跃乖巧的跪了在面前,以标准的展示姿势向主人打开他匀称的身体,全身上下只有两个反着光的项圈和Yinjing环作装饰,用热风机吹乾的头发看起来很是柔软,有几条呆毛在晃来晃去,看上去有种青春的少年感,眼前的莫跃低眉顺目,眼眶微红,脸上堆着一个不太自然、带点生硬的笑容——这是侍寝的奴才最基本规矩,「主人…奴才…洗好了…」
「知道过来做甚麽吗?」腹肌之前写下的羞辱文字已被洗擦乾净,只留下被毛刷子磨擦的浅浅痕迹,小麦色的皮肤铺上了一层约隐约现的粉红,祈绚的脚不客气的踩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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