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Yin沉沉的,乌云密布,起初试探般掉下几个雨点子,随即下起了倾盆大雨,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雨滴噼里啪啦砸在窗台上,嘈杂的雨声吵得屋内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
欧阳玫妮的心情糟糕得和这天气一样,她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指搓着麻牌,高声喊道:“人呢,就不能来个人把窗户关好吗?”
年轻的女佣快步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再把吊顶扇打开,笨重的黑色扇叶在电力的驱动下嗡嗡转动了起来,驱散着屋内的闷热。
女佣笑道:“各位小姐,你们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点心?”
欧阳玫妮今日手气不佳,一连输了好几场,哪有心情吃东西,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吃不吃,我没胃口。”
她对面坐着的名字叫做周曼萍的女伴笑道:“你家小姐没胃口,我有胃口,你去拿些猪油豆沙包过来,我就爱吃你家做的猪油豆沙包,味道不比杏花楼卖的差。”
女佣应了一声出门去拿点心了。
欧阳玫妮摸了好几次都不是想要的牌,她怏怏不乐地丢出一张三筒。过了一会儿,周曼萍随手摸了张牌,定睛一看,是一张菊花,恰好凑成了八花齐,周曼萍兴奋地把牌一推:“胡了!八花齐可是双番!”
欧阳玫妮烦躁地抽出一叠钞票扔过去。她往椅背上重重一靠,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燃了猛吸一口。
“怎么,不玩了?”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洗牌,欧阳玫妮弹了弹烟灰,皮笑rou不笑地说道:“我可不敢再玩了,我怕再玩下去家当都要输给你们了”
周曼萍眉开眼笑地点着钞票:“你也太夸张了,这点钱对你来说还不是毛毛雨?”一旁的女伴却担心地问道:“玫妮,你似乎心情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周曼萍用手指弹了弹崭新的票子,笑道:“心兰,你懂什么,她哪是身体不舒服,她呀,是心里不舒服。”
黄心兰一怔:“心里不舒服?不是吧,我爸爸也有心绞痛的毛病,身上常备着硝酸甘油,玫妮这么年轻,怎么会得心绞痛呢?”
此话一出,欧阳玫妮没有心绞痛也快患上心绞痛了。
“哈哈哈,心兰,你真是So cute!”其他两个知情的女伴伏在桌上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周曼萍拭去眼角的泪水,她笑盈盈地说:“玫妮啊,和她的未婚夫闹别扭了。”
周曼萍站起来,走到欧阳玫妮身后为她揉着肩膀:“我的小姑nainai,你还因为郑家少爷生气呢。”
她提起郑绮,欧阳玫妮心中怨恨交加,恨不得把郑绮和他继母之间的丑事全给抖落出来,但理智阻止了她。毕竟她只是猜测,手里没有实际的证据。
周曼萍见她寂然不语,含笑唱道:“想起我的小冤家泪呀泪如麻,冤家你爱我呀是真还是假,要是喜欢我,他为什么不回家,莫不是小冤家呀,爱上了野草花哎呀呀。”
她生的一副好嗓子,歌声又脆又甜,其他两个女伴都合着她的歌声唱了起来。
欧阳玫妮哭笑不得,打断了她们的合唱:“哎呀行了,你们就知道拿我寻开心。”
黄心兰却一脸严肃:“玫妮,若是郑绮他还没结婚就敢在外面寻花问柳,你大不了把婚约推了,你这么年轻漂亮,难道还怕没有青年才俊追求你?”
不等欧阳玫妮说话,周曼萍抢先说道:“心兰,你又不懂了,玫妮对郑绮可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欧阳玫妮被她气笑了,转身就要去撕她的嘴:“今天我非撕了你的嘴不可,让你再不能满口胡话。”
她们正在打闹,女佣端着点心走进来,周曼萍伸手拿了个猪油豆沙包吃,她含糊不清地说道:“玫妮。你还打不打牌了?”
欧阳玫妮摇摇头,她有心事,提不起劲来打牌。周曼萍转头对其他两个女伴笑yinyin道:“她不玩就算了,我们三个人还可以玩翘脚麻将嘛。”
她们在牌桌上有说有笑地搓牌,欧阳玫妮听着女伴们的欢声笑语,只觉得自己被这热闹的快乐排除在外。
她与郑绮吵架之后已经有近三个月没有来往了,郑绮一直没有向她道歉,欧阳玫妮心里气恼得要命,但她也不愿意向郑绮低头。
欧阳玫妮第一次见到郑绮的时候心里是欢喜的,与自己原先的想象中猥琐肥胖的纨绔子弟不同,郑绮相貌俊美,斯文有礼,他的眼睛似秋水寒星,让欧阳玫妮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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