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被宿清摘了ru环抱到浴缸里。
左边的ru头被扯得红肿,因而显得右边ru头很娇小,宿清把他抱在身上,头靠着魏雪呈的肩打量他的ru头。
“ru晕好像变大了一点。”他轻声在魏雪呈耳边说,“宝宝越来越色了。”
魏雪呈现在这副身体一看就知道被性爱滋润过,且是频繁的性爱,即便抛开ru环、吻痕和指印,他也会被人一眼看穿。
宿清捏出他右侧的ru头,慢慢地在指腹揉,勾引着这一小粒也逐渐充血变大。
魏雪呈从鼻腔里溢出些声音,靠在宿清身上。
ru头被捏有阵酥麻感,像被小猫或者小狗毛茸茸的尾巴扫到,痒,但不至于要躲开。
他低眼看自己的ru晕,似乎真的大了一点——不止一点,现在他的ru晕大约有ru头的好几倍大,没有男生会有这种ru晕。
魏雪呈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他知道怀孕和哺ru的女人会有很大的ru晕,上次宿清说保险期间还要再验一次孕,有没有可能他上一回没被验出来,是因为妊娠刚刚才开始?
胸前突然传来一点刺痛,魏雪呈闷哼了一声,宿清才收了掐他ru头的力道。
宿清低低问:“在想什么?”
魏雪呈呼吸了几下,回他:“什么时候再验一次孕吧……”他语气有点慌:“ru晕变得好大。”
宿清轻怔,而后出声问:“你月经一般是什么时候?”
魏雪呈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竟然没来月经——但他的月经向来不准,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
但不妨碍宿清这个问句把他问得更紧张。
魏雪呈张了张嘴:“我、我月经不准,我不知道……”
声线到后面微微有些颤,要是怀孕怎么办,怎么告诉家里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钟芝兰肯定会第一个发现的,到时候爸爸妈妈就都会知道他被人Cao了逼,还怀了一个种。
宿清听出他情绪起伏,把他抱紧了一点,安抚道:“别慌,乖啊,我算一算。”
“我们最近一次内射小xue是在KTV那天。”宿清开始回忆,“如果是那个时候,上次确实验不出来。”
他说得很冷静,魏雪呈腿蜷起来,心情好像跌到了谷底。
“验孕棒最早能测出两周左右的孕期。”实际宿清远没有听起来这么镇定,他比魏雪呈慌张多了,魏雪呈不知道,但他却无比清楚他们之间的血脉牵连。
他和魏雪呈上床就已经是大逆不道,倘若魏雪呈还怀上他们的小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魏雪呈。
宿清强迫自己去思考:“现在验也验不出来,至少要下周,宝宝,下周我去买验孕棒——或者去医院检查?查血更……”
魏雪呈打了个冷颤,拼命摇头道:“不去。”
他如果去医院检查,医生看到他18岁,就算知道他成了年说不定也会要求通知家长,何况他还是个双性人。
魏雪呈哭起来:“我不去,主人,买验孕棒……不去医院。”
“乖。”宿清双手环住魏雪呈,“乖啊……那就不去。”
宿清咬咬牙——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故意把魏雪呈搞怀孕,尤其是在得知他们的血缘关系后,但假如是之前的话,之前他也不知情呀?
要是魏雪呈和他有了这种令人悚然的羁绊,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更深刻了。
宿清听见自己说:“如果怀了,我们就生下来。”
他把头埋下去,仿佛这样能藏起他骨子里的卑鄙和自私。
宿清和魏雪呈说:“妊娠初期的胚胎受到药物影响的几率不大的,宝宝,给我生个宝宝吧,我们定期去检查,好好调理身体,宝宝会很健康的。”
他说,宝宝会很健康的。
哄着魏雪呈,骗他生这个无论怎么看都不应降世的婴孩。
他们有小孩的话,他也就不怕宿荀生知道魏雪呈的存在了,宿荀生为了宿家的脸面会和慕姣一起守口如瓶,绝不会让魏雪呈认祖归宗。
至于魏雪呈的父母……等孩子生下来生米就煮成熟饭了,被打也好被骂也好,要他下跪跟钟芝兰磕头也好,只要魏雪呈永远待在他身边,怎么样都行。
就算生下来是智障痴呆——因为他们近亲繁殖,他也可以说是胎儿受到了短期避孕药的影响。魏雪呈会以为是自己偷偷吃避孕药导致了孩子的缺陷,他会自责,会愧疚,但绝对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你什么都不要知道,什么都不要知道,只有这样我才有资格抱着你。
魏雪呈扒着他的手,不敢低头看自己的ru晕一眼,好像胸前扩大的ru晕就是在提醒他,他的身体在逐渐为哺育做着准备。
他也开始觉得子宫痛了,没有缘由,就是觉得疼,疼痛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他假想出来的他也分不清楚。
“我好怕,我……我怕……”魏雪呈扒着宿清的手哭,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浴缸的水面上,荡出一圈一圈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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