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后台耽搁了一阵子,出去的时候外面人已经散得差不多,还留着的大多数是工作人员,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嗑。
魏雪呈听见他们说方才宿荀生在找人——宿荀生是比赛的赞助人之一,今天也在场,不过投资人们基本都坐的剧院二楼,离普通观众席甚远,因此魏雪呈之前并没看到过他们。
也不知是在找谁,只知道是个学生,男孩儿,穿了件白色的衬衣。
听完他们的话,魏雪呈心想,这怎么可能找得到?
夏天穿白衬衣的男生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那些参加演出的男生都穿的西装,里面清一色是白衬衣。
想到宿荀生是宿清的父亲,魏雪呈抬头看了眼宿清。宿清听到议论声后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只是拉着他向出口去。
魏雪呈便跟着他出了剧院大门。
光有些晃眼睛,魏雪呈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发觉已经正午,再不回家就晚了。
钟芝兰不知道他没去上课,要是回去太晚不好解释的。
想到这儿,魏雪呈就拽了拽宿清的衣服:“我要回家了。”
先前做得不是很凶,魏雪呈歇了会儿倒是不怎么腿软,除了眼睛红得不太正常。
他刚刚哭的,还没消肿消红呢。
宿清吐了口气,抓着他的衬衣衣摆向下扯扯,给他收拾了下着装:“去吧。”
魏雪呈左右环视了一圈,正值饭店,街上人不是很多——他思忖片刻,踮起脚吻了一下宿清的脸颊。
亲嘴唇太明显,又害怕被路人看见,嘴唇便似蜻蜓点水般轻挨了下。宿清没反应过来,被人偷亲一口后才听到魏雪呈说:“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实在是太短了,说了感觉不够,但又找不出别的话语代替。魏雪呈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跑到马路旁边去打车。
出租车来得很快,他拉开车门,回头又看了一眼宿清,看到宿清还没有走,才脸如火烧一样钻进车子里面。
表白了,没有说敬语,主人会注意到吗?不想和主人之间只有床伴的关系,想在一起,很想。就算是从别人那儿抢来的也好,总之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
魏雪呈垂目坐在车上,回家时比平日晚了十几分钟,他预料到钟芝兰会问他,提前想好了说辞。
结果一开门发现家里多了两个陌生人。
——一个拿着摄像机,一个手里拿着话筒,两人脖子上挂着什么证件。
魏雪呈有点诧异,望了望钟芝兰:“怎么了?”
钟芝兰比划说:【是电视台的记者,来家里采访的。】
魏雪呈“啊”了一下,换了鞋走进屋,用手语问她:【是什么事情?】
比划起来实在太复杂,钟芝兰表达不便,还是那位扛着摄像机的女记者和魏雪呈说明了情况。
是近期仙城的正能量采访——电视台想拍拍小人物,记录一下大家平凡美好的生活,于是就拍到了魏源身上。
聋子、外卖员、有妻子有孩子、热爱生活。这几个标签实在是太好拍了。
魏雪呈心下了然,记者把摄像机挪向他,笑眯眯地问:“可以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魏雪呈迟疑了下,又听见记者说:“没关系的,我们播出都是用的化名,不会透露你真名的。”
魏雪呈立刻摇头:“……我叫魏雪呈,雪天的雪,呈现的呈。”
他不是因为怕泄露隐私才迟疑的,而是因为他身上连内裤都没有穿。
下身shishi腻腻,小xue被Cao了以后没有清洗,有种黏糊糊的感觉。他心虚于面对镜头,魏雪呈扭过头,坐在餐桌后面,用桌子遮住自己的下本身。
记者问:“你妈妈说你马上高三啦,学习辛苦吗?”
魏雪呈笑得有些腼腆:“姐姐,我下午要上课,还没有吃饭……”
他局促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面上神色有少许不安,记者看得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
“好,姐姐不打扰你了。”她笑道,“你吃饭吧,要好好学习哦。”
魏雪呈看摄像机挪开,才松了口气:“谢谢姐姐。”
记者还在拍他以前拿过的那些奖状,魏雪呈坐如针毡,偏偏还不能马上跑到厕所去换洗,只能干坐在餐桌边一口一口吃东西。
他想到那台摄像机——魏雪呈脸开始发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个时候?
会传到网上被很多人看见的视频,没人想得到镜头里面的人前一个小时还在和人做爱。而且是躲在剧院的后台里偷偷地做,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ru头上还打了个ru环。
啊……ru环,完蛋了,会不会被人看见?魏雪呈慌张地低头看,确定没什么异常才把头抬起来,佯装镇静地继续吃饭。
总算送走了记者,魏雪呈趴在饭桌上长出了一口气。
下午其实根本不用去上课,他请了假的呢,但是宿清没有和他说下午要不要见面,可能宿清也要复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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