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炼气升筑基境界,照理来说不可能劈下金雷这种结丹境往元婴境的金雷,可是偏偏天地彷佛要将几千年来聚积的怒气一次宣泄般的,道道金雷就砸在练君和这个练气九阶的普通修真者身上,要不是因为他身边有两个实力深厚的高人,恐怕渡不过此劫,直接被劈成渣渣才是他应得的下场。
如同居阳子所说:受天地垂怜,必先承其之怒,唯有扛过此道关卡,才方能使得这特殊的血脉苏醒,而因为此次的事件,居阳子受到重创需要长期休养,而傅裴语更是如此,他几乎有小半个月没办法起身,而练君和跟楚萌萌两个人整天忙着照顾二者生活起居。
期间,钟祈上过後山来探望自己师弟,只见他看着练君和的目光依旧温和,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伸手摸了摸那青年的脑袋,笑着说:「大劫过後必有福份,你可好生照顾你的师尊与师弟。」
「是,谢过掌门关心。」练君和似乎也不避讳掌门,毕竟师尊与掌门说过自己的状况:「师尊跟师弟的状况是否真的很严重?不要紧吗?」
「只要日後好生调养,总能养回来的,只是没想到器灵血脉引来的是金雷,恐怕是数千年未曾有过器灵血脉成功升至此境,因此才引得天地震怒,说来也是业果。」那老者无奈的捋着自己的胡子:「毕竟这是天地恩赐的血脉,却因为受到修真者的争夺,从来都是还未完全觉醒就殒落,也因此才会有些怨气…」
「怨气?」
「是呀,这血脉虽然也有完全苏醒者,可这些人从来都是因缘际会被收在神族身边,可神族并不到此下界来,唯有龙神是例外,而祂下界也只为找寻医治其子之法,受到天地垂怜之血脉却因为修真界争夺无法履行自己的职责…」
钟祈他仔细给居阳子把过脉象,但是看到傅裴语的时候,後者似乎不愿意受治疗,只说自己好生休养就好,那长者似乎也无意为难他,只是呵呵笑了两声:「年轻人身强体壮的,这样我就给你开个药就好了。」
「有劳师兄了。」居阳子他此次耗损严重,可是估摸着状况也不严重,金雷这种东西也非是凡物,幸他境界颇高,倒是不至於像傅裴语这般无法下床的程度。
练君和他偷偷的戳着傅裴语的脑袋,趁他不能反抗的时候欺负他,不过师父与掌门谈完话以後,他还得去给两人抓药,於是欺负完了不能动弹的二师弟,赶紧出门给两人抓药,练君和前脚一踏出门,居阳子就抓起东西扔了过去。
「装给谁看。」
「师父,弟子是真的受伤了,你这也太没良心了。」
傅裴语他赶紧起身闪过,哪里还有方才不能动弹的模样,毕竟他是魔修,一个结丹八阶快圆满的魔修,虽然对付金雷也耗损严重,可总有法子能够迅速恢复。
「你骗得过你师兄,骗不过我的眼。」居阳子眸光中难得带了些许不快。
「可弟子我对外可是宣称只有筑基境界,您也不要太为难我,况且您也没有受多重的伤,还不是贪图师兄照顾。」
对此他俩可心照不宣,一个虽然耗损严重可是根本不需要休养,一个根本没受重伤却装伤重需要人照顾,还是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而可怜的是,练君和对此真的完全一无所知吗?
※
练君和正在熬药,一碗给师父一碗给二师弟,楚萌萌正在努力给他打下手,将药材全都给磨碎,还困惑地问着大师兄:「大师兄,加这麽多黄莲真的好吗?」
「清热解毒呀。」
练君和他一边给给小炉搧着风,一边把要磨钵内的黄莲一股脑的全放进药罐内熬,他没有告诉师父跟二师弟,自从他筑基一阶以後,他开始听见器物的声音,一开始他以为是幻听,直到师父的贴身玉佩告诉他:主人根本只是损耗比较多而已呀,根本不需要休养,而二师弟的配剑更不用说,妥妥的出卖主人:就是呀,主人装什麽装,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
你的器物完全出卖你俩了,知道吗?於是练君和也乾脆不跟他们客气了,看在他俩这次帮他渡劫这麽辛苦的份上,连掌门都没有戳破他俩,练君和只得努力地给两人加药,务必求到药到命除,不对…药到病除才是,就算没有病也强身健体为重。
不过也不是所有器物的声音都听得见,主要是这些器物贴身在修真者身边已经吸纳了相当多的Jing气,因此才能稍微有点灵识,再低微一点的他就听不见了,所以也不会听见手中的蒲扇开口对自己说话,要是全都听得见,那岂不是要疯掉。
熬好药,练君和端着药进屋,一人一碗不争不抢,居阳子倒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等药凉以後整碗乾了,而傅裴语就没有办法了,他对那苦药真的没辙,可是看着练君和笑咪咪的劝药,只得眼一闭,咕嘟咕嘟的把药给喝了。
「师兄,这药是不是又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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