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鸢在一片火热中悠悠醒来,睁眼就看到了长得极好看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侧。
柳鸢一惊,连忙后退,才发现他们的下身连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男人半硬的rou棒插在自己的女xue里,柳鸢涨红了脸,这人怎么能这样。
而自己居然不争气的有了反应,柳鸢红着脸后退,将他的大东西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不知道弄了多久,被自己发sao的女xue夹得越来越硬的阳具才“啵”的一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柳鸢也小小高chao了一回。
“哈,哈。”柳鸢累死了,下床时站不稳差点摔倒,扶着墙走进了浴室。
看到镜子里的人,柳鸢都吓了一跳,白皙的脸上带着chao红,身上各处都是吻痕,又红又紫的,特别是胸前尤为严重。
什么啊,不是说杜立只会出rou棒,从来不会亲吻床伴的吗?
昨晚的记忆也开始在脑海中回放着,柳鸢忆起他还和自己舌吻了很久,柳鸢红着脸想,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不过柳鸢没有时间在意这个了,因为镜子里的他肚子鼓了起来,涨涨的难受得紧,像是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回想起昨晚男人不管不顾地插进了自己的子宫,还在里面射了很久,也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可是居然一晚上都没有流出来,而且身上除了两个xue还是挺清爽的,明显男人给自己清理过,为什么只清理一半啊,柳鸢红着脸想。
柳鸢按了按肚子,但子宫锁得太紧了,硬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还好医生说自己没什么可能受孕,不然柳鸢都不敢想象含了一夜Jing水,自己会不会已经怀孕了。
伸了一根手指进女xue,却完全摸不到深处,除了撩出sao意以为全无用处,柳鸢快要哭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啊,难道要等身体吸收他的Jingye?
就在柳鸢无助极了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抱了上来,抬头一看,是杜立!
杜立其实在柳鸢一动就醒来了,昨晚给两人简单清理过后,在浴室里第一次自慰,对着他的脸射了一发暂且不提。
清理后看着肿了起来的女xue,就算想给他清理子宫里的Jingye也是没有办法,何况杜立也有私心,既然锁得那么紧,就好好含着,直到的怀上自己的孩子吧。
给rou棒抹上自己的特制的修复药膏,插进他的女xue里充当药玉,虽然很有冲动继续要他,但杜立还是怜惜他,抱着他这样睡了过去。
rou棒一晚上都处于温床之中,是杜立从未有过的感受,只想永永远远地插在里面。
知道他醒了,余光中看着他红着脸挤出自己的rou棒,杜立觉得可爱极了,要知道要多大的意志力才强忍着没有插死他。
见他在浴室自己玩了很久,快要哭了,杜立也不欺负人了,从身后抱住了他。
柳鸢的女xue被男人的大手摸上,和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嗯,嗯,别碰我!”
“怎么,不要弄出来了?”杜立低沉的笑声传进柳鸢的耳朵里,让他浑身发麻。
“要,要。”柳鸢羞耻得哭了出来,这就像他在像男人求欢似的。
“依你。”
因为特制的药物,柳鸢红肿的女xue已经恢复如初,即使被插着一晚上,也紧得跟处子一样。
杜立给他扩张着,咬着他的耳朵说:“这么紧,是不是要一直插着松松才好,嗯?”
柳鸢红着脸瞪了男人一眼,明明他都插了一夜了。
手指终于换成了rou棒,不过实在是太大了,柳鸢被放到洗手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杜立的脖子。
还好插了一晚,这一次很快就到达了子宫口,杜立一下又一下的扣击,柳鸢只能跟着浮浮沉沉,唇又被吻住,让他思绪开始飘散。
果然传言不可尽信。那些说杜立都是拔吊无情,从来不会亲人,也不会和同一个人上两次,更别提什么清理和上药了。
还说什么有人受不住他,被干进医院时满身泥泞,难看得紧。
全都是扯淡。
插了不知道多久,柳鸢受不住喷了一次,竟然还没好,忍不住求他:“快,快一点!”
杜立一笑,抱紧身下的美人,“是谁的子宫紧紧闭着,死死含着我的东西,嗯?”
柳鸢将脸埋到他的脖子,羞愤得很,但也知道男人得不到答案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只能求他说:“我的,我的,求求你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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