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双胞胎真的一点乐趣都没有。
杜常清:“兄长在场会好些。”
易桢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刚才进门的时候久久不关门,可能是打算就让门一直敞开着,毕竟他们的身份共处一室需要避避嫌。只是后来发现穿堂风实在太大了,榻上又躺了个受寒的病人,这才关上的。
他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嫂嫂房内怎么没有婢女陪着?”
易桢:“你哥刚才让她们出去的,可能忘记叫回来了。”
杜常清的神色有些疑惑,约莫觉得自己兄长向来处事周全、面面俱到,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那我去唤她们来。”杜常清一低头,迫不及待打开门出去了。
易桢:“……”
易桢不太理解他严防死守的态度,好像靠近她一点,她随时会把他扒拉到床上去,然后两个人一起犯下不能告诉兄长的错误。
她都动不了啊,靠眼神勾引吗。
可能还是上次在床上扒拉他给这孩子留的Yin影。
但那个时候……她不是以为是明媒正娶嘛,勾搭勾搭自己的纯情nai狗丈夫还是很好玩的。
谁能想到扒拉了几下发现是自己的小叔子。
易家带来的婢女们很快就进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郎君说他累了,不过来了。”
易桢觉得自己也好累:“不过来就不过来吧,咱们快点。”
她浑身都软绵绵的,被婢女扶起来的时候,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易桢:“……”
当着这种又纯情又守礼的小nai狗想起这句诗,除了证明她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成年女性之外没有别的用处了。
“那冒犯嫂嫂了。”杜常清很有些局促,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探到她脖颈上,没有接触她的皮肤,又说了一遍敬语:“冒犯嫂嫂了,咒印在这里。”
易桢看不见他做了什么,在某个刹那她忽然就能够动了,像是钉在骨子里的枷锁被人卸了下来。
杜常清刚才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十秒钟。
排在第二漫长的是他大半个时辰前和兄长吵架,兄长骂他蠢之后的那十秒。
易姑娘脖颈上的艳红痕迹,他之前只远远瞥了一眼,如今这么近距离接触,方看清楚是怎样的……
是怎样的……
杜常清多年清修,和他兄长完全不是一路人,此时甚至想不出形容词,他脑子里读过的经书典籍到处乱窜,窜来窜去,最后只留了一句。
从来说花意,不过此容华。
“好了,那嫂嫂休息吧。”杜常清往后退了几步,把手收到身后去,明明根本没有碰到她的肌体,但是不自觉回想起之前握着她手腕时感觉到的温软触感,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急匆匆地要走。
易桢开口叫他:“等等!那个……我其实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总不能跟着叫小郎君吧,大郎君小郎君什么的也太不成体统了。
杜常清连忙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见她神色迷茫,还把每个字拆出来组了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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