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靳宪文站在医院楼梯间的窗边,燃起了一根烟。
“大清早的你这么关心我?”费子明接起电话的时候明显还没起床。
“昨天晚上有人送了个人到我房间,我本来以为是你,后来想想才发现不太对,你最好查一下。”靳宪文听到对面的声音眉头一皱,有些恼火。
“知道了,我马上叫人去查,你没事吧。”费子明听出靳宪文的声音冷了下来,内心怂得一逼。
“我没事,你尽快解决,给我答复。”
靳宪文刚挂了电话后看见他的秘书站在旁边。
“靳总,昨天我叫人在您住过的房间里搜查了三遍,发现有两个针孔摄像头,已经按照您的要求销毁了。另外,关于俱乐部的内部监控摄像视频也发到了您的手机。”
秘书有条不紊地汇报工作,完了递给靳宪文一个袋子,“这是昨天张少爷落在俱乐部的衣服和手机,还有一张身份证。”
靳宪文点了点头,接过袋子,翻看了一眼身份证。
张承宁,很好,果然是他!
靳宪文把身份证放回口袋里,继续吩咐秘书,“你去查一下张承宁的家庭情况,越详细越好,半小时后发到我邮箱。”
“好的。”秘书转身离开。
靳宪文打开秘书发过来的视频,看完后回到病房,床上的人却不见了,走出门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见,小兔崽子,一不留神就没了。
被窝还有余温,应该没走远,靳宪文只得重新去找。
费子明挂了靳宪文的电话后,立刻打了几个电话查靳宪文的事。
半小时后,张总和温斯伯的房间门被踢开,两人被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费子明径直走进去,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笑着看床上的人,“张总,别来无恙啊,没能成为我的大舅子看来您很遗憾啊!”
“费总,大清早您这是干嘛?”被人闯进房间,张总黑着一张脸。
“啧啧啧,您让我说您什么好?就您这种蠢货,您让我怎么看得上?别人做了坏事都会躲得远远的,你胆子很大嘛,乖乖等着我来抓。”
费子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这是吸引我注意力的新游戏?”
“您什么意思?费总,我有点不太明白。”张总气得恨不得立刻起来打他一顿,奈何被子里什么都没穿。
“您干了什么,您心知肚明,昨天我不在那个房间里。不过,你还是要倒霉,您知道昨天住在那个房间里的人是谁吗?我虽然也想放过你的,不过呢,有人好像不太乐意。”
费子明走上前去,笑得一脸得意,然后转身对门外的人说,“给他一点教训吧。”
房门被关上,里面是鬼哭狼嚎的叫骂声,外面是安安静静的走廊。
这个地方,隔音不错嘛!
“废物!一群废物!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张总拿起烟灰缸往面前的一群人身上砸,“你们到底把人送到了谁的房间?”
“昨天的确是送到了费子明订的房间,不过……”其中一个人恭敬地说道。
“不过什么!”
“送进去的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跑了,我们去找的时候没找到,刚好碰到温斯伯昨晚带过来的那个同学出来喝水,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就给他下了点药,才送进去。”
“什么?你们把张承宁送进去了?”温斯伯忽然有点慌,他以为张承宁等不到他就会自己回去。
虽然他们家的公司是遇到了困难,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小少爷在这种地方出事,弄不好他也要遭殃。
温斯伯在张总耳边说了几句,张总便吩咐道,“滚去查一下你们昨天把人送到了谁的房间!”
张承宁还在医院咨询台一边抹眼泪,一边把电话还给护士姐姐。
护士姐姐看着这么好看的一个小伙子穿得这么单薄,还哭得这么可怜,怪令人心疼的。
这露出来的脖子到处都是吻痕,一看就是遇人不淑,居然让小受自己一个人穿得这么单薄来看病!
护士姐姐内心很愤怒,递了一张纸巾给张承宁,另一个则是把围巾给了他。
“谢谢你们。”张承宁打着哭嗝,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了两下,然后拿起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再次道谢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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