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被毕维斯盯着新长出来的花xue,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羊羔,被掰开腿蜷缩在毕维斯身下软弱又无力,分分钟腿根都软了。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那种雄虫,但在床上多数时候由路泽来掌控节奏,那个xue里流水的总是毕维斯。
虫器没有进过毕维斯的雌xue之前路泽尚未成年,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的雄虫性器状态非常平稳,哪怕毕维斯被戒尺抽得喷水他都能平静地对雌虫地yIn荡表示惊诧。
但自从第一次进去毕维斯的身体,顶开两片肥厚的花唇,破开xue道,往雌虫的身体最深处抽插——这种兴奋与掌控感体会过之后再也不能忘记,本能促使着性器往最深处顶。
他雌君的雌xue水多,不用担心伤到那处娇嫩的东西,并且毕维斯向来宠着他,很少说不要,于是路泽在每次性事中都酣畅淋漓,把他的雌虫插爽到眼泪唾yeyIn水齐流。
当毕维斯那张冷峻的脸变得春色横流,被射到神志不清眼神乱地躺在路泽胯下的时候,确实让路泽有种把他牢牢掌控住的感觉。尽管在路泽的虫生中,他从来没想过要掌控、摧残这样一只冷酷严峻杀伐果断的雌虫,可当他的挚爱,一只看起来毕生不婚的雌虫,一扫在其他虫族面前表现出的坚硬的外壳,信服而没有保留地用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接纳他的时候,路泽确实感到了毕维斯的雄虫独有的权力,他可以掌控毕维斯的身体,而毕维斯甘之如饴任他摆布,哪怕雌xue难堪流水失禁,毕维斯也不会在乎,只记得两腿夹紧雄主的腰,或者让他们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亲密地贴在一起。
当毕维斯彻底看清楚他腿间的雌xue的这一刻,路泽是感到难堪的。
路泽从主动变成了被动,而他还不适应这个器官的功能,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其他雄虫比起来不是一个很好的雄主。
“毕维斯……不要看了,过几天就好。”路泽使劲地把手抽出来,手指合拢紧紧地捂住腿心,不让毕维斯直白的目光再看那里。
“怎么突然长了……”
他们仿佛瞬间变成了没有经历过发情期的未成年虫,不约而同地把“雌xue”两个字含糊地搁在嘴里,囫囵吞枣地过去,没有把声音发出来。
“喝了机体再生ye。”路泽故意把这件事说成一件小事,瞟着毕维斯的反应,希望他不要担心。
眼见着毕维斯的眉心悬珍般的细纹从无到有。路泽赶紧补充,“一个已经确保失败的实验,研究所里的雄虫们都试过了。”
毕维斯看着路泽紧张地样子,终于把下塌的嘴角抻平,浅浅地笑了笑,路泽紧张的样子逗乐了他。
他这么一笑,路泽看着毕维斯这张帅气的脸,感觉不紧前面硬了,雌xue深处也更shi了。路泽蹬腿想要从毕维斯手下逃出来,却还被安得紧紧地。
“还不放开我,快点睡,困了。”路泽脚掌搭在毕维斯的肩上,作势要把这只把他叠着按在床上的雌虫踢开。
当路泽真的被毕维斯按在床上,他是一点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想着这几天快点过去。
在雌君面前暴露出这副样子,他是有点伤心的。
路泽看过好几篇研究雌虫的文章,里面谈到雌虫对雄虫的迷恋:除了外界的压迫,身体强度超出大部分宇宙物种的雌虫在基因的深处对尊贵的雄虫有着天生的迷恋,这种在宇宙混乱中诞生的生物的有着与血脉纯粹的雄虫迥乎不同的内在性格。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特性使它们与生俱来地对高尚的尊者抱有仰慕。军雌在婚后大多戴上Yin蒂环在家中服侍雄主,除了天性yIn荡外、社会要求等影响因素外,Jing神上享受被尊贵的雄虫控制。这种控制,也是虫族掌控最强大的武器——雌虫,的不传之秘。
路泽的脑海里突然闯进这一段,这篇文章虽然有夸大其词的部分,仍有一些可取之处。路泽在这敏感的时刻,立即共鸣了。他发烫颤抖不受控制的腿根在告诉他:你即将失去对雌虫的吸引力。
此时此刻别说控制雌虫,路泽能控制自己雌xue不shi就算好的了。
毕维斯眼见着他的情绪一变再变,越来越低落,终于问,“痛吗?不舒服?”他马上把按着路泽的力气解开。
路泽和他睡了这么多年,越来越藏不住话,快要哽咽了,喉咙滑动:“毕维斯,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很好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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