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把毕维斯安置到一间已经布置好的房间里,雌虫的前后xue在后来的几次性爱里被灌满了Jingye,高热的身体像是承受不住一阵又一阵连绵的快感,半边身体都搭在路泽的身体上,剩下半边身体的靠着翼翅尾端的尖锥插入厚草甸支撑着,两只骨骼坚硬肌rou覆盖的脚完全失去了作用,使不上半点了力气,被雄虫Cao弄得连合上都十分困难。
没想到身强力壮的毕维斯竟然是第一只入住这个救治中心的雌虫。
路泽把他放到床上,摸了把他滚烫的脸颊,“休息一下。”路泽的声音变得低哑了,介乎于青年的清朗与成熟的低沉之间,声音一进到耳朵毕维斯的双臂就缠上路泽的肩膀,把要站起来的路泽按住了,腿间合不拢的雌xue咕噜咕噜地响动。
路泽的手放在毕维斯的后背,拍动安抚,摸到shi漉漉的翼翅缝,没安抚下来,让雌虫更加兴奋了,挺着腰两颗被吸得肿胀的ru蒂往路泽身上乱蹭。
“我去找点吃的补充体力。”路泽欲哭无泪地解释,他以年轻雄虫的尊严担保还硬得起来,但是真的没力气继续进行抽插运动了。虽然雄虫的体力弱得虫尽皆知,路泽还是不想向毕维斯承认他不行。
“泽……阿泽……”毕维斯只是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回忆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说起来毕维斯之前的生命里似乎没有发情期被雄虫灌满Jingye的经验,他最痛恨发情期,不受控制地身体和失去理智的体验让毕维斯抗拒又不耐烦。记忆中的发情期,他总是失神地用按摩棒粗鲁地捅进前面的雌xue,再喷出一股肮脏的yInye,煎熬地度过两天。
毕维斯勉强记得最后一次发情期时,他已经成了没有身份的流放犯四处流浪。上一刻他接了个暗杀某个首领的脏活,然后在奇形怪状的异族之中突然腿软,恐惧瞬间袭上他胸口,在那一瞬间他感到孤独无助。
一只长着看不出五官得到软体生物擦过他的后背,用当地的咕隆咕隆的腹腔发声地朝他吼叫了一声。毕维斯拖着沉重地四肢给他让路,在破旧的雇佣兵汇聚的暗城里,找了个Yin暗的角落分开双腿站立着用手指给自己纾解。
冷风刮着他的皮肤,他随时提防着,也许哪个与虫族生理具有相似性的异族会被吸引过来,会把他肆意按在地上jianyIn,而发情期让他无力反抗。毕维斯的神经高度紧张,下身被戒备间伸出的虫爪插得流出了鲜血——他全程没有得到一点快感,只有无尽地恐惧与孤独。
不知道是否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抗拒,发情期再也没有到来。
毕维斯趴在雄虫身上,他的肚子里都是这只小雄虫的Jingye。这次发情期安全舒适,他收紧rou壁路泽就会把Yinjing抽插速度放慢下来,他挺起胸路泽就会含住整个ru晕,吮吸中间地ru孔,他的Yinjing还被路泽把手心撸动。发情期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毕维斯不舍路泽离开。拧着眉,头昏脑胀地说不出话,喉咙里挤满了唾ye,喉结滚动,只能发出呻yin。
路泽小小地叹气,怜爱地分开毕维斯地腿,手指伸进去,两指一寸寸揉过整个雌xue。那个敏感yIn荡的xue口紧缩着,既想路泽的手指进地深一点,又不愿意把身体深处的Jingye排出来。路泽屈指刮过内壁,坚硬的骨节陷入软rou里,毕维斯发出了一声惊喘,眼泪又划过瘦削的脸颊,视线模糊得什么都看不见了。
路泽反复扣着深处最接近入口的软rou,毕维斯的身体再次喷发出一股稀淡的水ye后终于晕了过去。
路泽松了一口气,趴在毕维斯的身上,捧着他的脸颊,“我们的发情期怎么不同步呢?”他把腿间半硬半软的性器插进毕维斯紧实的大腿间,慢慢地磨蹭。
昏睡过去的雌虫无法回答,路泽啄着他的唇尖,把严肃冷漠的雌虫玩得全身shi润春意盎然让他很有成就感。
路泽清理了一番,坐在床上看毕维斯被cao着签在雌君申请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满足地收好,躺到毕维斯的怀抱。
……
今天医学院组织学生们去辅助医院完成今年的Jing神力等级检测。
路泽和杜昆西跟在亚雌院长的小队里,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特殊关照才得此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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