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夏夜在虫子低鸣的伴奏下静静地演奏着幽幽的夜曲,简陋的院子里还带着泥土的清香,灯芯上调皮的火焰在轻轻地跳舞。那声音,那气味,那光线,揉在了一起便是温馨。
这里就在长安城内,却好似世外桃源,人间的纷扰都远去了,淡去了。
没有绫罗的幔帏,没有考究的香鼎,窗户上也没有镂空的花雕,那破木窗上甚至还有蜘蛛网……可是正是这样粗糙的环境,才更是衬托出了美人Jing细的身子,无暇的肌肤。
薛崇训躺着,宇文姬跪着,他的舌尖已经一路向下,移动到了黑暗的深渊。在她浅浅的低yin中,清泉便从黑森林的沟壑之中流淌下来了。
薛崇训确实把玩过不少女人,但他真是没有拿鼻子闻过那地方。有时候他一个人会想一些奇怪的问题,就比如现在面临的幽深黑暗之所……美女的清泉会是什幺气息呢?在他的猜测里,健康的人应该是无味的吧?
于是现在有了机会,他便特意留心品味了一番。一开始是混杂着皂角和花香的气味,那是沐浴时留下的,但越来越多之后,就把那种外来的清香冲散了,暴露出了本味。不是香的,很难描述,很特别的气息,有一点点刺激。
yIn靡,就是这种味道吗?或许吧,它不香;就像人们最喜欢喝的酒其实不是甜的,还有点辣口。
宇文姬在喘息之间,说话时常有的舒缓节奏也被打乱了,高低不一显得有些凌乱﹕“薛郎,你要让我求你,才可以得到我哦……”
薛崇训心道﹕宇文姬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事儿才做第二次,就已悟到了它的游戏本质。就是个渴望和满足的过程,越是渴望,满足时就越是强烈。
她的妩媚是天生的,呻yin、喘息,恰到好处的扭动,都在慢慢积累着薛崇训心中的渴望。他没法子,犹豫了一下,只好伸出舌头轻轻顶开了她腿间的两片丰腴而柔软的还有点毛茸茸的唇,粗糙的舌苔沿着那道伤口一般的缝隙轻轻刮过。宇文姬顿时yin出了一声呜咽样的哭腔,然后纤腰一挺,将那唇紧紧按在了薛崇训的口鼻上,他因此感到呼吸困难。
窒息的感觉一开始是很难受的,但是宇文姬的身体绷直了,拼命拿那柔软河蚌抵着薛崇训的口鼻,他没办法,又不能推开宇文姬,只能拼命吸气,结果把那微黏的滑滑的汁ye吸进了气管,差点没打出个喷嚏来。
那唇已经充血变得好像肥大了一些,薛崇训把舌尖顶进了那幽深之所,用有点粗糙的舌头伸缩着品尝着那柔嫩的皱褶腔壁。宇文姬的全身都在颤抖,她的声声犹如哀求的哼哼就像抚弄琴弦的纤手,在撩拨着薛崇训心中的那根渴望的琴弦。
但舌头能探到的深度毕竟十分有限,宇文姬终于离开了薛崇训的头脸,退到他的腰上,她把手从自己的腿间伸下握住了薛崇训的铁棍,就想坐下去。
“你还没求我呢。”薛崇训轻轻说道,然后把腿曲了上来,让宇文姬没法坐到那东西上。
好像是在捉弄她,但此情此景宇文姬并不反感,就是内心本能地泛出一种羞臊,不太好说出口。
她的脸霎时红得娇艳欲滴,小声说道﹕“薛郎,你让我更好受些吧……求你。”
薛崇训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这才放下膝盖,平躺下来,宇文姬的眼神迷离,急忙地下头,红着不敢看他,只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握住那根东西,然后把河蚌之所抵住它,慢慢地坐了下来。
一寸寸地推开紧闭的门,别样的感受从那东西上迅速扩散到薛崇训的全身,他不由得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好涨……”宇文姬浅yin道,“它把我的力气的吸走了,没力气。”
但她很快就无法抵挡更高的渴望,翘tun坐在薛崇训腰间前后运动,腰肢随着tun也在婀娜地扭动,而且越来越快……薛崇训只觉得自己那活儿在里面杂乱无章地搅动,被紧紧地箍着,甚至能感觉到那充满了皱褶的触觉,像一把shi滑的刷子一样在全身扫动。
她在哭泣,在述说,在哀求,演绎着一段短暂的看似痛苦的实则甜蜜的恋情,真就像情,肝肠寸断、缠绵纠结,让人的心在疼痛,却苦中带着甜,想不顾一切地继续下去。
她的柔软的ru房在空中波动,就像水波的荡漾;青丝在微风中飘散,犹如丝丝柳絮纷飞,犹如喻示着初夏的活力。
朦胧的灯火明暗不定,让宇文姬裸露的洁白的身子上也泛着朦胧的浅黄的光晕,后翘的tun,弧线优美的腰肢,因后仰而伸长的纤美脖颈,构成了两条极美的流畅曲线。陷入如云如雾感受中的薛崇训欣赏着这道风景,神奇也有些恍惚起来,犹如在梦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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