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用,几乎是被强行破开的小xue在第二天还是带着强烈的不适,然而白羝还是去了打工的地方。
因为昨天无故的突然翘班被店长教训了两句。对方见白羝对扣除工资之类的没异议,听训斥也乖顺,便放他去换店服继续干活了。
从员工更衣室里面换好衣服出来,就碰见了有人正要进来。对方一边嗤笑着一边低头在手机上敲打,嘴巴里正嚼巴嚼巴些什么,和白羝差点撞上了,一双带些狠厉眼色的三白眼就望了过来,看清楚了人,就哼笑了一声。
“嚯,土包子啊。”
对方叫曾宝山,年纪比他还小半岁,但长得人高马大的,很早就辍学出来打工了,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很看不惯自己。
白羝看见他,眉毛下意识地就微皱起来,不说话,低下头想走,马上就被曾山“欸欸欸”叫着,按住肩膀拦了下来。对方堵着门,歪着头来看他,说:“怎么,这就想走?”他又咧着嘴吧唧吧唧嚼了两下嘴里的东西,继续说:“你知道昨天我替你多干了多少活吗,就因为你他妈没来。”
说完就扭了扭肩膀,骂:“累死了,腿都要跑断了,Cao。”他看白羝半天没反应,就又推搡了他一下:“说话呢,不谢谢哥?”白羝被他推的一个踉跄,但依然不说话。
曾宝山见讨不到趣,便骂:“真他妈像个傻逼,你这种人也能读大学的吗?呵呵呵,大学就是给你们这种除了读书屁用没有的人上的吧......啧,像个死人,没意思......给哥看着点前面啊,我玩会儿手机。”又补充:“真有人找我,就说我上厕所去了马上回来,机灵点。”说完便推开了白羝,自己进了更衣室,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白羝吐出口浊气。他打工的这地方是个火锅店,他和曾宝山的主要工作是上菜,收桌,和帮客人、后厨跑腿各类杂活。火锅吃的时间长,客人把单子一下子点完了要留意的事就少了,曾宝山这个时候就会溜到外面抽烟或者去更衣室玩手机,把自己的活儿都丢给白羝干。
因为他和其他员工关系还行,只啄着白羝这样一个和别人关系都疏淡的边缘性人物欺负,所有人,哪怕是店长,对这件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还好因为现在天气慢慢变热,火锅店迎来了淡季,今天哪怕是周末,顾客没有很多。
但是也把他累的够呛,下体因为不断运动的摩擦也难受非常。
曾宝山在最后店里收尾的时候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白羝只得留下来,一个人默默帮人把他负责的那块也收拾完。哼哧哼哧地干完两个人的活,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果然,离本来的下班时间晚了一个钟头。
店长也走了,让他最后一个走的时候记得关灯锁门。
店里就留了一两盏昏暗的低瓦灯,本来人声鼎沸热气喧腾的地方变的非常沉静。白羝洗了洗手,站起身的时候有关节咯哒咯哒的声音,舒了口气,往员工更衣室走。
低着头一边把袖子上的扣解开,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高扬起来的声音:“Cao!你就是喜欢钱!......别他妈什么爱情不爱情的,你就是个拜金的婊子,啊?啊?......婊子!别他妈让我看见...狗男女!Cao!...奔四十的老男人能满足你吗...你的逼都成被我Cao成松口袋了呵呵......妈的婊子,啐,竟然挂我电话!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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