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玲珑爬进调教室的时候,屋子中间已经跪了一个男人。
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容貌冷艳,茶色头发慵懒覆在额前,穿着件松松垮垮的长款白色衬衫,一路遮到膝头,如果不是跪姿标准,脖子上系着个项圈,那样淡定自若的神色,看起来根本不像个奴隶。
玲珑的目光在奴隶的脸上停了一秒,就移回地面上,视若无睹地一步一步爬到屋子中央。他的腿上绑着分腿器,戴了整夜的按摩棒静静戳在后庭,在移动间不断碾磨肠rou,使得他爬行的姿势显得艰难又笨拙。
陌生的奴隶盯着玲珑爬到自己身边,轻轻笑了笑,饶有兴致地问:“新来的?来了几个月了?”
玲珑撑着地面,跪直身子把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奴隶服脱下来叠好,随即默默把自己调整成面对门口、双腿大开、挺胸收腹的跪姿,缓缓把双手背到身后——韩昇对奴隶的姿势要求苛刻,向来不吝啬为此加罚,规矩被一鞭一鞭合着血泪按进了玲珑的骨子里,如今只要不是受太重的刑,无论身上带着什么,他都能维持住这个姿势不再走样了。
“啧,韩先生还是这么大规矩。”见人不理他,那奴隶也不以为意,自顾自上下打量了玲珑片刻,感慨道:“运气真不错啊,没来多久能跟着韩先生。”
玲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地面没有说话,表情到底暴露了一些情绪。
那奴隶轻轻笑了一声:“觉得可笑吗?”他勾着嘴角,膝盖点了点地上的地毯:“就说这间屋子,地上铺着毯子,温度也合适,这可是像你这样的名贵货色才有的待遇。”
比寻常囚室高级一点,就不是牢笼了么?都是奴隶而已,难道还要细细去数自己身在地狱的第几层?
玲珑微抬起眼睛,冷淡地瞥了自说自话的奴隶一眼,又重新把视线移了下去。
“哎呦,这表情真眼熟。上周那个被公开处刑的,见过吗?”看着玲珑不自觉绷紧的皮肤,奴隶的嘴角翘得更高,“能跟着韩先生多学点讨主人欢心的本事,这样的机会劝你还是趁早珍惜……不过我说也是白说,你在这儿活得久一点,自然就懂了。谁刚来的时候,不是心比天高呢?”他仍笑着,声音却渐渐转轻,不知回忆起了什么,终于失了谈话的兴致,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
却也只静了片刻。8点整,韩昇推开调教室的门。
玲珑规矩地垂首跪着,背在身后的指尖却不自觉轻轻颤了颤——上半个月学规矩的时候被磨得太狠,如今只要见了调教师,他就本能地想要发抖。待韩昇走到屋子中间,他还未来得及行礼,那陌生的奴隶却抢先了一步:“识羽见过韩先生,主人命我向您带好。”奴隶迅速低头在韩昇身前以额触底行了个大礼,一改刚才谈笑无忌的模样,姿态优雅恭顺,举手投足半点不违礼数。
玲珑顿了顿,依着例行的规矩膝行半步轻轻吻了吻韩昇的皮鞋,“奴隶见过先生。”
韩昇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奴隶,脚尖碾了碾识羽垂在毯子上的衬衫,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主人又在玩什么?”
“这次月审麻烦您代劳,主人心里过意不去。”识羽跪直身子,朱唇微勾,笑得艳丽又妩媚,“他把奴隶打好包给您送来了,奴隶随您处置。”
韩昇点点头,神色不动,淡声吩咐,“衣服脱了,跪好。”
“先生……”识羽没有立即听命,而是膝行半步,俯身吻上韩昇的鞋,随即抬起眼帘,边仰视着韩昇,边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韩昇的鞋面上轻轻舔了舔,声音里瞬间添了道暧昧的哑,“奴隶求您亲自动手……嗯,求您鞭打奴隶,把奴隶身上的衣服一片片抽下去……或者您想怎么玩,奴隶都可以陪您。”他前倾身子,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韩昇的小腿,声音软下去,像是只在撒娇的猫:“好久没见先生了,求先生疼疼识羽。”
韩昇对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不为所动。他抬起小腿,鞋尖点在奴隶肩头,声音转冷:“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识羽暗叹一声,不敢抵抗,顺着力道乖乖跪直身子,垂首应了声是,随即迅速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下来放到了一旁。他的身材十分漂亮,薄韧的肌rou看去兼具弹性和力道,胸腹间两排触目惊心的鞭痕被压在交错的红绳下,ru环上挂着分量不轻的砝码,又用链子连在同样被红绳缠绕的Yinjing上箍着的Yinjing环上,勾勒出一片靡艳的风景。
韩昇抱着胳膊从上到下打量了识羽身上的装饰一眼,轻轻皱了皱眉头,“这是你家主人绑的?”
“主人昨晚临行前,蒙着眼睛绑的。”识羽听了这句问话,不知为何悄悄松了口气。他垂着眼睛规矩地跪在韩昇面前,方才的放肆早已消失无踪:“主人吩咐了,您若是问起,就告诉您,这次是他绑着玩儿的,下个月公调,请您看主人新想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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