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全身一阵僵直,多年谋大事,练就他极快的反应,他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本应将人推开、拂袖而起,但他的——
手臂不听话的抬起,僵放在香软人儿腰际,那里混合着衣衫和赤裸娇嫩皮肤的触感,她罗衫竟褪至腰际,上身已是赤裸!
他脑中一阵电光火舌闹轰轰炸响!
一张光滑娇嫩的脸剧颤着凑到他颊边,少女的体香鼻息胭脂香风钻进他耳里、唇鼻、脑里,周遭马蹄声踏踏、光线氤氲扰心至极。
自十六岁初与丫环春香即这个香人儿的娘亲共度一夜后,再无碰过女色,十八岁少年一陷深牢十四载,他有一付极空旷饥渴的身心……
他浑身血ye沸腾翻滚,一部分血气往上涌,脑中晕呼呼、全是欲念;一部分血气下沉聚齐丹田,制造出更浓烈更坚硬刚猛的欲望……
她的脸离得近,将光线全遮了去,但他很清晰她长什么样,也知道此时她那双杏眼肯定滟涟得更厉害,他擅丹青,脑中几乎能描摹出她完美的五官、香肩、细腰……
在杜府后花园,绝色艳美少女生涩而又用力的勾诱,将年过而立却也同样生涩只略识情事的他的心轻易掳得,若她再老到些,他必不可能上勾,若她更青涩不敢飞出带勾的眸光,他可能也只当杯白水般无味的丫头,一切、刚刚好,一切、又恰恰是罪……
如果他或者她说,那一刻真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或前世有缘之感,是否是在文饰己非?
初见她那一刻的心动感,再次晃上心头,而立壮年男子的心、不动则已,动则如火般灼烈,饶是他隐忍能力极佳、习过静心打坐功夫,也浇不灭一身子旺火狂欲。
他见过艳冠后宫的佳丽,心无一丝波动;
深牢那些年,牢中甚至有贪馋他的男子向他献媚,不是他瞧不起断袖龙阳,而是他坚持欲望不能臣服于困境,亭山水谢举杯邀月际,风流事儿做起,但在深牢中苟合,非他品性。
但此刻,氤氲光线、踏踏马蹄声、体香胭脂味儿统统比年复一年的深牢困境还凌厉难耐,这种苟合的罪深重如山,他应该推开、狠狠斥责她!他是谁?他是品行清正的陈怀清!
然而,他僵直的身恍如一张拉满的弓弦!
一张小嘴儿堵住他的唇!小舌尖儿探进他唇间……
一张小手拉起他的手,握向一大团软rou,软rou顶尖儿有一颗小小的rou粒儿,仿佛已成硬硬的豆儿……
轰!轰!轰!
似有火山倾泄声儿响!
乒乓!拉满的弓弦似已断!
他的嘴已在用力含吮那小舌儿,小舌儿软嫩可口、津ye芳香似琼浆甘露,他反客为主,狠狠用力吮吻那两片唇瓣,把自己的唇舌霸道的全挤进她的唇腔,又把那小舌儿吸出来不停咂么。他俊眼微闭,似陶醉,也似隐忍而放纵狂浪。
两只大手已握揉起两团软rou,她有一双不小的球ru,他的手堪堪能满握,软中带娇弹,手感极好。双手似已粘覆在上面,怎么都扯不下来;
此时若有第三人观赏,见到的便是一艳美少女钻在一壮年男子怀中,那男子狂乱吮吸着少女的唇舌,两人唇间津ye肆流,男子似陶醉狂乱到有些儿猥琐失态,两只手像抓面团儿似的揉抓那少女的酥ru。
那两团儿本来白白嫩嫩的rurou,竟让他抓揉得皆是靡红抓痕,那小唇瓣儿也让他吮得红肿艳靡,那小舌儿压根就没再能回到主人儿的嘴腔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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