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谢显露出过这样惊悚的表情了,太吓人了。“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了?”
“别是惹上社会不良风气,学着……旁人也女里女气的了?”
相说袁琛影响深远且坏,谢显千万别被感染。
但一想袁琛,毕竟她和他还有过婚约,谢显就是个大醋坛,和袁琛有关的还是别说了。省得生辰都过不了,全泡醋里了。
不过,她不说谢显就听不出话音吗?
当时就不忸怩了,高冷地摆起了脸,转身又从书架子上取出个檀香木的盒子递到了萧宝信身上。
萧宝信心里跟有只猫挠似的,痒的不行,打开盒子一看,赫然是一块白玉鸳鸯络着如意结的络子——
让他笑的那么失态的,能是什么?
“这玉络子?”萧宝信虽说是问了,心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打的。”谢显淡淡地道:“你不是说更喜欢我亲力亲为,用心的礼物?你以后就在腰间佩着吧。”
说的轻描淡写。
可是一想到顶着这张脸一条一条打着络子的谢显,萧宝信就很难淡定下来,美的大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你到底是在哪里打的?我怎么都没注意到?”
一般,他在家都是与她在一处,哪怕是公事处理,都是她坐一边,他坐另一边,怎么都要在同一个空间的。
谢显:“喜欢吗?”
就不回答她的问题。
不在家,能在哪?
衙署呗。
吏部的衙署,关起门来不知道的还当他在处理多紧急的公务,结果他在里面打络子。
当然,这都有赖于清风。
棠梨是个打络子的好手,谢显又不能找在府里找哪个丫环,或者在府外找哪个小娘子学,真跟人家学了,惊喜还没送到萧宝信手里,指不定风言风语先传出去,自己就落个后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了。
清风先去和棠梨学,他再和清风学。
“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萧宝信笑的牙嘴的都有些风凉了,上前就往谢显身上一扑,狠狠嘬了他一口。
“太棒了,夫君!”
谢显谦虚地笑:“你喜欢就好。”还矜持上了。
如果没被扑的一个趔趄,吓的脸色都白了,就完美了。
“你怎么能打的那么好,真看不出是个新手。”萧宝信想往腰上就带,结果一摸才发现特么自己没腰啊,早不用腰带了。
好么,还得等生完了以后再佩带上!
谢显微微含笑,当然看不出是新手的作品。
也不看看他打废了多少个,光烧那些个柴火就废了多少。
虽然等了一天,但萧宝信圆满了,一晚上抱着谢显不撒手,直嚷嚷着没嫁错人。
谢显:因为我这好手艺吗?
……
虽说收到了心仪的礼物,到底萧宝信没带出去显摆,因、为、她、没、腰!
妥妥地收起来放到了库里,只等来年春天生完孩子再佩带出去。没跟袁夫人交底,只说收到了画像,让人家亲儿子打络子,那跟眼珠子一样的儿子啊,萧宝信都怕婆媳因此失和。
袁夫人生辰并没大办,只是自家人坐一块儿用了膳。
几房的庶子庶女都只到跟前磕了个头,包括三房的谢宁,袁夫人一视同仁,谢三爷也挑不出差错来。
没在众人面前丢脸,他也就没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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