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宴灵早已被父王从椅子上抱到了床上,丝绸制成的雪白床褥柔软的包裹着宴灵的身体,可这白却还是比不过宴灵如雪的肌肤。宴灵看了看在自己身上不知疲惫地驰骋着的爹爹,感受到xue里不光有帝王坚硬粗大的巨屌,还有不知射了多少进去的浓浓的Jingye,抑或可能还混杂着宴灵自己的yIn水。此时的宴灵神情仍然不够清明,但还是模模糊糊看见了自己被射大了的肚子,随着帝王一下一下往里顶弄,肚子上也时不时出现被鸡巴顶出来的凸起,这让宴灵觉得自己像是被弄大了肚子,肚子里孕育着爹爹的骨rou,却仍然被爹爹整日按在床上,不分白天昼夜地艹弄。
看见他醒来,帝王笑着戏弄道:“灵儿对爹爹的赔罪可还满意?”
“哼,爹爹就知道欺负灵儿,看看灵儿这身子,上上下下都是您的罪状”宴灵看着自己满是吻痕的身体抱怨道。
帝王听了这番话,更是笑逐颜开,这个小东西,最是知道怎样撒娇,常常把自己一国之君都弄得无话可说,看着身下这幅柔媚的身子,帝王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他一边继续着身下的挺动,双手一边在宴灵的身子上抚摸着,宴灵嫩白的身子又留下不少爹爹的指印,像是冬日雪地里绽开的朵朵红梅。
“罪状不嫌多,哪个我都担得起,大不了给你赔个三天三夜!”
宴灵听了这话,心下有些害怕。三天三夜,他知道父王不只是说说而已。当年他被父王开苞以后,父王就像是探入了什么闻所未闻的秘境,整日里除了上朝就是呆在他这寝宫里,日日夜夜都把鸡巴埋在xue里,就连软了也不拿出来,以至于宴灵生出一种他生来就该含着父亲那处的错觉。一日三餐都变得没什么规律,每次用膳总是父亲坐在凳子上,而宴灵就乖乖坐在父亲怀里,上面的小嘴喝着白粥,下面的小嘴吃着Jingye。有时候爹爹喂饭喂到一半宴灵就受不了了,xue里又热又痒,可爹爹却总说身体最重要,总是怕他少吃了一口就生病难受。宴灵哪受得了这个,立马在爹爹怀里扭来扭去,嫩红的小嘴也对着爹爹的锁骨啃咬哈气,直激得帝王放下碗筷抱起宴灵就一顿猛干,宴灵就这样躺在餐桌上,平日里用来饮水的杯子都被他扑哧扑哧乱喷的yInye占满,而宴灵却搂住父王的脖子yIn叫个不停。一番云雨下来,往往过了一两个钟头,白粥小菜都凉了个透。只好再让下人们重做一份新的。宴灵埋在爹爹怀里,一边上下其手把帝王的腹肌摸了个遍,一边还嘴硬埋怨道:“都怪爹爹,害得灵儿快要饿死了。”
“那爹爹再给你喂点?”
“不了不了!好爹爹快让灵儿歇歇吧。”
“哈哈哈哈哈......”
那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周,直到后来边疆起了冲突,帝王才绕过可怜的宴灵,与满朝文武百官商量对策去了。
想到这些,宴灵赶忙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两条细白的长腿紧紧圈住帝王的公狗腰,软声撒娇道:“爹爹坏呢,灵儿哪里敢治您的罪,您就会调笑我!”
“哈哈哈哈哈”帝王狂放地笑着,身下的艹干也越来越猛,他抓着宴灵两只柔嫩的小手,合在一起放到宴灵头顶,仅用一只手就牢牢固定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握住宴灵的细腰,狠狠往自己身下猛撞,“你啊你,最会讨爹爹欢心了!”
宴灵甜甜地笑了,一边笑,一边还故意用saoxue夹着帝王的大鸡巴。
“好啊!你这个sao货,看来是为父还惩罚的不够!”帝王大掌一拍落在了宴灵又翘又软的屁股上,软软的tunrou立马荡出一波又一波的rou浪。挺动了百来下之后,帝王将又一波浓Jing射到了宴灵的saoxue里。射完以后还硬挺着的大rou棒就那样直接插在了里面,全身上下都肤白胜雪的宴灵屁股里却有一根又黑又粗的大棍子,像是一个yIn乱的性爱娃娃,只能靠前后两xue里的浓Jing过活。这样的情景让帝王又忍不住硬了起来。但考虑到今夜已经做了太多次了,明早宴灵还要去先生那里温书,注重教育的帝王就拦过宴灵的肩膀,让他整个人都嵌在自己的怀里,花xue里的大鸡巴还没有拿出来,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宴灵即使躺着也高高耸立的嫩ru,“睡吧,我的小宝贝”帝王满心爱怜地亲了亲小王子。
“唔......xue里......”宴灵刚一开口就被爹爹打断了,“爹爹给你堵着,这样就不会漏出来了,说不定明天早上你就给爹爹怀了一个大胖小子了。”
“唔......爹爹就会取笑我,讨厌得很。”宴灵虽然这样说着,双手却还是环上了帝王的脖颈,毕竟他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调教成了一个荡妇,“晚安,爹爹。”宴灵甜甜地说着,还抬头亲了亲帝王的下巴,“唔,好扎......”宴灵悄悄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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