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天气早已闷热不堪,就连树上的知了一大早也不停地叫着,像是在抗议这恼人的日头。可宴灵殿里却一派安静,小王子宴灵可还躺在大床上,盖着小软被呼呼大睡呢。下人们只能轻手轻脚地干活,却不知宴灵昨晚在软被的遮掩下偷偷用手做了什么让人快活的事。
就连此刻,宴灵即使是在梦中也不安分,身体缓缓磨蹭着被褥,口中还溢出若有若无的呻yin,粉腮微鼓,香汗淋漓,似乎被什么东西折磨着,却又深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突然一道急促的呼声响起,宴灵从梦中惊醒,恍惚间感觉到身下的被褥被濡shi了一片,动一动腿,才发现股间shi漉漉的晕了一大片yInye,花xue像是渴望吮吸什么一样不知满足地张合着,就连后xue都沾染上这yIn靡的气息,不住地往下滴水。
“唔……”宴灵还未从春梦的情态中恢复过来,但半迷离半清醒的状态已让他有点羞涩。
“怎么又这样……都怪臭爹爹!最近总是忙着批阅奏折,就连夜晚都要留宿勤政殿……都不来疼疼我”宴灵一边娇嗔地埋怨着帝王,一边又对现下难以满足的身体感到忧愁。突然,宴灵想到今日就是兄长从边疆回来的日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羞恼都忘了,只往外唤着下人们进来伺候自己洗漱更衣,“今夜我可要漂漂亮亮地迎接皇兄,让那个臭爹爹后悔去吧!”小王子嘀嘀咕咕个不停。
在大王子的欢迎宴会上,宴灵身着丝绸长衣缓缓走向身居高位的父王。淡紫色的长衣薄如蝉翼,一针一线间甚至隐隐约约透着宴灵的rou体,更衬的他肤白盛雪。不盈一握的柳腰上束着一条同色系的衣带,走路时,随风摇曳。而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更是将走路变成了舞蹈。最惹人注目的是宴灵走动间一颤一晃的丰满大nai,有了衣物的遮掩,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引得台下诸位大臣是既想看,又不敢看,灼心挠肺到快要爆炸。就连坐在台上的帝王也噙着微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王子愈来愈近的身影。宴灵内心窃喜,面上却懵懂无知,只想给这帝王一些苦头尝尝,好好惩罚他最近对自己的冷落。
“父王好!”
“灵儿快快起来,过来让父王瞧瞧这小脸蛋,多日不见,确实想得慌。”
“灵儿可不敢贸然上前,扰了父王与丽妃的雅兴就不好了。”
这小东西……还吃醋呢!帝王内心暗道,心上却越发地欢喜,宴灵这恃宠而骄的心性是他最喜欢的。
台下众臣不明所以,却见宴灵落下话音就缓缓入座,还是那副天真烂漫的痴样。
因行程匆忙,大王子从边疆回来之后就直接来到了欢迎宴会上,甚至连盔甲都没来得及脱下。因为在边疆表现优异,帝王从大王子一入场就啧啧赞叹,身旁的丽妃也不时附和。可宴灵却安安静静地端详着大王子。一年未见,大王子的模样越发的出众了,许是受边疆艰苦条件的锻炼,大王子比从前强壮了不少,本就挺拔的身姿更加高大,手臂的肌rou线条流畅,胸肌也十分明显,撑的盔甲鼓鼓囊囊,就是不知道胯下那玩意是不是也变大了……还有那执着长矛的手,手指修长有力,若是探入xue里……宴灵不自觉地动了动身体,不能再想下去了,花xue里的水要止不住了,一会若是在众人面前出丑了可就完了。都怪爹爹和兄长,弄的自己这副身体如此敏感……小王子撇撇嘴,迎着兄长望过来的眼神抿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却不见面容冷硬、一脸戾气的大王子有丝毫回应。
“装模作样,看你晚上上了床要怎么装”宴灵暗暗想到。
宴会进行到一半,宴灵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场。毕竟在边疆这样偏远的地方锻炼了一年,宴灵想充分准备准备,好好奖励一下兄长。
出乎意料的是,宴灵刚刚点上香烛没多久,大王子就赶来了,甚至没有下人的通报,吓了宴灵一跳。回过神来,宴灵便放下香烛,款款向大王子走去。暧昧的氛围,摇曳的身影,还有眼前真真实实的人,无一不让大王子热血沸腾,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露出一丝表情。
宴灵这会儿不恼了,他缓缓走到大王子面前,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上大王子的脖颈,衣服快要遮不住的大nai也软软的贴上大王子坚硬的胸膛。嫣红的双唇缓缓吐出“哥哥,灵儿好想你呀。”
大王子咬了咬牙,终于一把握住宴灵的细腰,力气之大似是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可宴灵却与大王子拉开一些距离,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注视着他,双手却渐渐覆上自己的衣物,将其缓缓剥开,露出里面被紧身肚兜包裹着的身体。这肚兜虽然穿在身上,却没什么作用,只是堪堪遮住两颗早已凸起的nai头,硬硬地顶着肚兜边缘,而大片的nai子都暴露在空气中。更过分的是,这件肚兜短至腿根,甚至连花xue都不能遮盖完全。宴灵下体毛发稀疏,光洁的xue口就这样若隐若现的通过肚兜落入大王子眼底。而宴灵这个不知死活的撒娇Jing还笑意盈盈地问兄长“哥哥,我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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