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牢牢记著上次说的事。”乐六上次跟两齐说过,管好解药,不能让他的玩意儿看到,如今两齐这情况,叫他很是担心,“今日这般逾越,别让我看见第二回。”
乐六的语调虽然没什麽变化,但两齐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直灌下来一般,一直被冰冻到脚跟上。
……都这样了,师傅怎麽还不想让那东西死了去……
乐六不管两齐心中所想,余光扫到还在被息虫扰动、颤抖挣扎的宣勤言──刚才王师毅说过,这是他友人,真是有趣,竟能找到这儿来。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扔给脸色不好的两齐:“这人交给你了,等息虫静下来,带去上次让你打扫的那屋;若这人还抗著,给他一颗──再强韧的人,一颗便足够了。”
两齐拿著瓷瓶看了看一旁的宣勤言,攥紧了些,幽幽地来了一句:“师傅,你不如用这个对付王师毅……”
“我的玩意儿,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乐六扔下一句,脚下不停,直往府上去了。
今日有人从城外回来,说有事情找乐六与谷角,便吩咐早早关了城门,不准放人进来,乐六负责掌著的那些“城里人”就也都早早回去“休息”了──夕阳刚上,乐六便没什麽事,在韩府门口顿了顿脚步,进去。
前面赶走了王师毅,支使他回到韩府,回到屋里,也不许他动弹,只让他坐著。乐六一进屋,就看见王师毅通红著一双眼睛死盯著这边,就等他进来,进而是一段义正词严的怒斥。
乐六看著那双眼睛,不语。
“……你把勤言放在哪里?!”王师毅不畏,高声质问。
乐六突然发现,不仅他的徒弟想著让王师毅死,连王师毅自己,这半月以来一直在考验他的耐心,如同自寻死路一般。
“连息虫都还没死透,不必先替他安排去所。”乐六今天从谷角那里拿来了刚养成的息虫,心上正跃跃欲试;从那两人中选中了一个,虫子才钻进去,没见著什麽成效,就看到王师毅这副样子,为息虫、为新玩具兴奋起来的胸口霎时间像泄了气一样,索然无味。王师毅说那是他友人,友人算是什麽东西?居然让他的玩意儿对著他吼了,实属难得。
王师毅虽是被他束缚在座椅上,但神情激愤得紧:“乐六,你这麽做还是人麽?!”
乐六笑了,只是打量著王师毅。王师毅被他看得浑身寒毛直竖,若身体能动,说不定能向後退上一些,以防被乐六这样的笑波及,伤了一身。
武林正道……没错,他的玩意儿是个武林正道。
“说过的,我早不是人了。”乐六的嘴角越来越高,“不用管别的,人可不是什麽诚实的东西。”
王师毅被他这样一说,定住了,神情复杂。
“别看你在这里词严义正的样子,等到了男人床上,那就是个玩意儿。”这件事是乐六时常拿出来说给王师毅听的,只不过今天不同,至少乐六眼睛里藏匿著的东西,跟往常在床上说的不同。
“胡说!那,那不都是你Cao纵著……”王师毅平日里也反驳,可怎麽看都不比今日激动。
“我牵著你,你就找到放肆的借口了?”乐六说得轻蔑。是个玩意儿就该乖乖地做好玩意儿,总硬著一张嘴,久了总让人生厌。
“今天我要你试试看,没了控制,你到底是什麽样的货色。”乐六说著,三个指尖在空中勾勒了一番──那指尖刚落下,王师毅便觉得,整个屋子里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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