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一条狗关大半天,他不会在意是十分钟还是两个小时,他只知道,主人给他开门了。
温先生做完两三个小时的手术,嗅觉中仿佛还弥漫着血腥和消毒水的混合,但当他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一脸兴奋带着讨好的宫雀。
他充满了活力在病房里奔跑跳跃,看到他进来时毫不犹豫向温先生冲了过来,眸子里亮晶晶的闪着动人的光芒像小太阳一样,却又在离温先生不到半米时紧急刹车,不敢多向前迈出一步,只是歪了歪脑袋,傻愣愣地看着他。
有些神经质的疯狂,行为怪异让人害怕,而且宫雀身上还有淡淡斑驳的痕迹,但是被昏黄的光线掩盖了。
宫雀的身高恰好到达温先生胸口处,温先生能看到他头顶上的发旋,又在他抬头时被那张脸冲击。
宫雀生得不算特别秀气,是清丽和阳光爽朗的组合,因为年纪不大,下颌还有些圆润,看起来格外乖巧。
温先生沉浸了一日的疲倦蓦然散开,对于这样依赖的眼神温先生很是受用,他笑了,眼底里漫出愉悦,嘴里上扬,看着那个单纯的眼神,没忍住顺着他的心意抬手揉了揉人的脑袋。
宫雀头发没有打理好,发梢翘起,大手在后脑勺上抚摸有些扎手,温先生手插进发梢里将它捋直后,一路往下直至脖颈处停留,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宫雀的后颈rou。
“跟我走?”温先生垂眸看着他,似在思索。
“唔?”后颈的两根筋脉在温先生的大手下揉捏,筋脉拨动的酸胀感让宫雀几乎站不住脚,偏偏他还努力抬起头,半张着嘴,小舌头一缩一吐,“好呀……主人。”
……该死的无辜眼神。
宫雀最后是被裹上床单拎上飞机带走的,温先生并没有给他穿衣服的打算,床单很大,但是宫雀的两条腿还是在外面晃动。
原本肌rou线条流畅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苛责,膝盖处磨成嫣红色,双腿的肌rou有些萎缩形成瘦弱的弧度更加纤细,白晢上点缀着道道红痕。
长时间的亢奋突然被压制暂停,宫雀一直紧绷的神经舒展,尽管被捆在床单里,但他还是睡着了。
世界变得不真切,宫雀觉得自己像是脱离了现实在阅览别人的履历,等他逐渐清醒时,天色已经渐暗,从碰上温先生后面的记忆全无,从早晨到黄昏的记忆像是被掐灭了,不复存在。
温先生正半阖眸小憩着,身侧传来细微的动静,他警觉地用余光扫过,就看到宫雀的眼底里盛满了不可置信和疑惑。
周围巨大的轰鸣声干扰了人的判断,宫雀觉得脑子顿顿地疼,胃部传来不适感,他亢奋了一日未曾进食,一下子脱离兴奋状态以后,身体马上就对他抗议了起来。
宫雀脸色苍白,冷汗刷地就冒了出来。
温先生一直在注意着宫雀的动静,一看他这样,手心捂上额头,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怎么回事?!”温先生语气有些凶狠,吓得宫雀一缩,本来就蜷缩着的身子几乎和煮熟的虾没什么两样了。
宫雀不敢说话,被他的语气吓到了,眼神中带着惊恐,还好温先生看到他捂着胃想起他几乎是被遗落在病房里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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