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选择，其实根本没有。

    夏航一仍然是在逼迫他，比以往直接恶劣的要求，套上了一层让他‘自愿’的选择。

    孟云霖胃部有些痉挛，夏航一离他离得很近，他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香波的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因为他没得选，里面的东西都是夏航一一手安排购置的，不管味道是不是他喜欢的，他没得选。

    “看来你更想要后者，当然我也很愿意。”

    夏航一将手里的布料丢到一旁，手指插进了孟云霖的发间，微微用力的抓起，迫使孟云霖抬头。

    他看着那双藏着挣扎和跳动着微末怒火却不得不压抑的眼眸，神经兴奋到让他有些晕眩。

    对，就是这样，他要看到的就是他这种不得不屈服于他却永存抗争的徒劳的模样，夏航一咬着自己的舌尖，竭力的克制着外涌的破坏欲和施虐欲。

    他担心自己真的失控起来，到时候真的把床上的婊子拖着强jian了，那就完全失控脱轨了。

    孟云霖垂落在身侧的拳头悄然握紧，他头皮紧绷的和夏航一对视着，头顶上的灯似乎都变成了跳动的光点，在一时之间他连夏航一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可却又能清楚的看见那张脸上让他作呕的恶意。

    比起以往直接施暴的模样，披着人皮的漂亮恶鬼打上了善良的选择权的伪装，可分明就是逼迫他甘愿去接受，可尽管如此，孟云霖竟然觉得比起从前，这样的事情居然要好一些。

    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这种想法，明知夏航一是在挤压他的空间，可他却没有办法……

    “想反抗了吗？”

    夏航一的手覆上了孟云霖的右手，看着上面凸起的青筋，竟然也觉得别样的漂亮起来，舌尖在孟云霖手背的脉络上留下一道舔舐的水痕。

    shi黏黏的，孟云霖眼里闪过一次厌恶，却悄然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不消夏航一吐出那些威胁的字眼，孟云霖也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要如何屈服，夏航一很满意他的识相，但又从中生出些微末的不满来，为自己能威胁到孟云霖的原因。

    夏航一其实很想嘲讽孟云霖，为了那么个妈，何必如此，但是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又什么也没说了。

    孟云霖动作缓慢又屈辱的拿起了那几片布料，他握的很紧，几乎要把它们撕碎似的。

    “转过去。”

    孟云霖声音沙哑的说，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徒劳的掩饰，毕竟这就是穿给夏航一看的，他迟早会看见的。

    可他想着，不在夏航一的视jian下换上这让他觉得恶心不适的衣服，或许还能好一些。

    一点点的自我慰藉罢了。

    像是蛛网上被困住的飞虫，兀自的挣扎着。

    夏航一努努嘴，眼神意味不明的扫过了孟云霖的身体，虽然觉得不能欣赏到孟云霖被迫穿上的作态，但是就像是拆礼物一样，能一下看到成果也不错。

    孟云霖僵硬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看着皱巴巴的布料，有些不知道怎么穿，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套上去。

    这是女式内衣，尺寸有些不对，他穿的很勉强，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

    他倒是希望这布料就这么坏了，但显然这个情趣内衣的质量比他想象的要好一些，起码在他穿上之后，没有就这么坏掉。

    “好了没有？”

    夏航一的耐心要不够用了，他这么说着直接转了身，却见孟云霖用被子遮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圆润。

    “你别一副要被玷污的良家妇女的表情，这样我会忍不住付诸行动的。”

    夏航一戏谑的说，眼神却是暗暗的危险，手里抓着被子用力一扯，被遮挡的躯体便一览无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