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看着跪着地上的柳鱼、云哥儿,听柳鱼把二人年少相识的经过和揉捏屁股的原因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问道:“云奴,你如何认出鱼儿的。”
“云奴病的昏昏沉沉时,听哥……nainai说冰糖葫芦。醒了后拿出药瓶让nainai瞧,果然不错,nainai一眼就认出来了。”
“药瓶?你何时回的风月楼?”
“来找爷之前的前一天。”
刘峪没问他为何回风月楼,为了取回瓶子吗?也没问他是否是想回风月楼卖身,被赶了出来,无处可去才来投奔自己吗?昨日种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比如今日生。现如今,跪着的是通房云儿。
刘峪招手,对柳鱼道:“趴爷腿上,爷看看屁股是不是变大了。”
柳鱼一边脸红一边兴奋的趴在了刘峪腿上。刘峪看柳鱼的两瓣翘tun,被云哥儿揉的如同熟透的李子那般红艳,赞道:“好颜色。”又拿手去揉,果然不似往日一般紧致弹手,夸道:“又松又软。”
柳鱼看刘峪喜欢,开心的不得了,问:“爷喜欢吗?”
“喜欢。”
“云儿说,风月楼有药,抹上去更软,还会变大。”
“这么想当婊子?”
柳鱼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道:“鱼儿想当相公的sao婊子。”
“你长得干净温婉,配个大屁股反倒不美。就这样刚刚好,爷想把玩时,说一声,你让这贱奴给揉好跪着等爷。”
刘峪随手轻拍着柳鱼的屁股,问:“贱奴,身体好些了吗?”
云哥儿受宠若惊,忙伏下身子磕头道:“贱奴好多了,随时可以伺候爷和nainai。”
刘峪看云哥儿不再张牙舞爪,十分顺从的模样,心里十分受用,道:“我昨日让你休息几日?”
云哥儿自知造次,战战兢兢道:“十……十五日。”
“你记得,那你还来犯贱,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云奴不敢……不敢……求爷惩罚。”
刘峪看着地上畏畏缩缩胆战心惊的云哥儿,十分不耐,怕这么厉害作甚,真是无趣。
“求罚?哼~”刘峪冷笑一声。
云哥儿自知失言,不敢再言。只是把整个胸膛贴着地面以示自己的温顺。
刘峪把柳鱼抱在怀里,大步往外走,道:“十三日后,吊在院子里一日,好好帮你长长记性。”
云哥儿以前在风月楼都觉得日子难熬,现在却觉得日子过得飞快。十三日里,云哥吃了十三串冰糖葫芦,加上第二日的就是十四串。云哥儿知道这十四串冰糖葫芦都是柳鱼央刘峪买的。每日早上柳鱼伺候好刘峪,把刘峪送出门。便拿了针线来找云哥儿。云哥儿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屋内吃的,柳鱼不准他出去,怕他受不住凉风。
柳鱼给云哥儿做秋衣,看着云哥儿乖乖吃药,奖励他吃冰糖葫芦。又怕云哥儿觉得闷得慌,和他说 话本里的英雄,说山里的事,告诉他那里能看到白鹿,那儿能采到好吃的野果……说的最多的还是刘峪。
柳鱼小心翼翼的问:“云儿,你是不是怕相公?”
云哥儿一愣,想自己惯会假意迎逢、笑脸迎人,自己居然把害怕刘峪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连柳鱼都看出来了,那刘峪……云哥儿不敢深想,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相公他是个大好人,你……你不用怕他的。他做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性子强硬,手段粗暴,心地却是最好的。有一次……他弄伤了我……流了很多血……他一月都不肯碰我,非要等到我痊愈。我急得直哭……他……他……用嘴……后来他再也没有让我流过血。所以,云儿,你不要怕相公,他不会伤到你的。”
云哥儿心里暗道,他对你视若珍宝,自然不会伤你,嘴上答道:“哥哥,我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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