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sao的,那么久而久之也就不会感觉怎么样了,可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禁欲高冷的模样,突然发起sao来却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春药。
童年无异于是后者,而凌舟和严炀无异于是吃了春药。
这是凌舟第一次被童年舔脚,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却从未想过会有这么爽,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沉溺其中,早在第一次见到童年的时候他就应该让他跪在自己的脚下,让他伸出舌头给自己舔脚。
“Cao!”凌舟只要一爽,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就全部出笼了,此时也不例外,收回自己被童年正在舔着的脚,直起身体不由分手的就给了童年两个响亮的耳光。
童年的脸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但他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等待着他们发号施令。
“贱狗,谁他妈的让你舔老子脚的?你现在有那个资格吗?老子是让你舔鞋,把老子的鞋舔干净,知道了吗?”
童年低着头:
“知道了,主人。”
“舔!”凌舟把拖鞋甩在他面前,自己赤着脚坐在沙发上看。
这种单独让奴舔鞋的要求其实比主人穿着鞋舔更让人羞耻和难堪,凌舟以为童年会拒绝的,又或者说至少会反抗一下,但他没有,童年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他说完新的命令后就按下了执行键,重新跪伏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那只拖鞋。
高冷的表情,却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凌舟和严炀都不由的呼吸加重了,但童年却并不自知,他像是感觉不到周遭的任何事物般的全心全意的舔着面前的那只鞋,就像一只真的狗,不,就算真的是狗也不能做到像他这般专心,专心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摧毁。
“你能不能有点敬业Jing神?狗是你这么舔的吗?让我听到呼气声。”严炀起了身走到童年面前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童年的动作暂停了一瞬,但并不是不满和抗拒,那表情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做,几秒后他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倒真的像狗了,急促的呼气声像一条刚跑回家抢食的狗。
严炀抬脚踩在了童年光裸的后背上,用粗糙的鞋底大力的摩擦着他的肌肤:
“真他妈的是一条sao狗。”
童年的皮肤很白,严炀只摩擦了两下就红了一片,但他不在乎,他就想凌辱童年,童年这幅模样是个人都想凌辱,更何况是他们呢,严炀的脚移到了童年的后脑上,猝不及防的用力将他死死的压在凌舟的拖鞋上,严炀弯腰看着动弹不得的他:
“你是不是sao狗?”
童年的目光很淡,声音却很清楚,他说:
“是。”
“是什么?他妈的说清楚。”
“是sao狗。”童年说。
“谁他妈的是sao狗?”严炀又用了一些力道,童年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的痛苦,但却依旧没有反抗,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给了严炀回答:“童年是sao狗。”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忘记凌舟刚才说过的‘不希望再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这个字’。
严炀笑了笑,看向凌舟:“妈的,是不是比你之前玩过的任何一条狗都带劲?”
凌舟看着童年,眼睛里是蠢蠢欲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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