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熙然如愿以偿地吸了满饮,把两边统统吸空了也不肯罢休,抱着两只小ru又捧在手里把玩。
君潼彼时正翻看明日早朝要处理的奏章,被伺候地舒服,也懒得管他,任由他抱着自己,两人一道窝在龙椅里——左右龙椅又硬又宽,他腰被干得酸极,坐在这人形靠垫里倒更舒服。
君熙然乖乖巧巧的,仿佛真守着他便罢休了,只偶尔动动筋骨,也妨不到他。君潼做起事向来认真,便真投进去不管他。
直等君潼把奏折翻看地差不多,一低头,才发现自己领口大敞着,一双小nai还被他捏在手里,慢悠悠地把玩着。
君潼有些恨铁不成钢:“让你坐在这里,你便就当真傻呆呆看了我那么久?”
夹了夹腿,他的bi口仍是热辣辣的,被cao得太疼,可亵裤里却又已淌了一汪水。
君熙然不以为然:“我有看呐,可明日是正日大朝,无非是献俘授功、处理阿奴舍和匈奴残部。除此之外,几百号人又能商量出什么事来。爹刚刚看的折子,十封里有半数是歌功颂德的废话;剩下又半数是拐弯抹角,为了沾亲带故之人请功;又有两三封是假仁假义,要阿父市恩匈奴,放了阿奴舍,假我天朝之恩博己之仁,这些又凭什么值得我浪费心思。”
他话说得不好听,但道理却也不差多少。说这话的君熙然有一种目下无尘的自负,君潼明明觉得这样不妥,却又不住想纵着他。
他摇了摇头,温温软软地说:“话不能这么说的。”
君熙然大言不惭:“总而言之,这些花团锦簇的文章,却比不上我怀中阿父半分的温香软玉。”
……这就不像话了!
君潼白他一眼:“快撒开手吧,你也不嫌腻歪。”
他也懒得动,从桌边一个暗格里翻出一小盒药膏来,丢在君熙然手里,让他放自己上药。
这是他让苏御医开了抹在胸上的药膏。
君熙然小时候吸起nai真用力得紧,尤其他开始长牙后,总喜欢狠狠咬着他的nai头要命地吸,好多回都被他咬破磨破。加上君潼害怕这对ru越发长大,便让御医开了这药,一来可以止血生肌,祛疤褪痕,二来也能抑制生长,好歹不至于太怪异。
君熙然自然是知道的,从小也帮他涂惯了,这回却反手丢开。
“阿父答应我,往后便不涂这药了吧?”
“……?”
“我如今也大了,总不至于再像小时候那样没轻没重地伤到阿父…药虽是好药,抑着天性却总归不好,说不得阿父体虚便有这缘故呢?”
“阿父若当真怕疼,我去让御医改个方子再开来。”君熙然道。
君潼纳罕:“可这方子又有什么不好。”
“阿父可想好了,当真要听?”
见君潼当真不肯依他,君熙然只好慢悠悠地说道:“可我想看阿父的nai子被阿奴揉大呢。”
……??
“非得大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尺寸,深深的ru沟,能让我舒舒服服地cao爹爹的nai,稍稍一拍,便能晃出ru浪。上朝得绑上好几层的束胸,一场朝会下来,nai水被挤得洇透,阿父一边忍着疼,一边还得处理朝政。”
他嘴里说得下流,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瞧着,怀里的父亲先是一僵,随即睫毛颤颤,牙关咬咬,两腿绞紧,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垂着眼,赤着颊,呼吸却急促起来,摆明是被他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得情动。
他早看出来,他这金尊玉贵的亲亲爹爹,骨子里却很爱听这些yIn词艳语呢。
他说得兴起,把一只手插进爹软软的大腿窝里摸起来:
“等熙然把nai吸光了,那双nai子就得垂下来...”
“爹爹见过娼ji么?熙然在边镇见过不少呢,那些女人的nai子被不知多少人玩过。有的是西域女人,生得高大,nai子也又肥又软,年纪大了,生了孩子,就瘪瘪地耷在胸上,像两个被吸干的水袋子。黑褐色的nai头,直挺挺地钻都钻不回去,ru晕又大又深,还有些被吸得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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