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潼的手生得不肥不瘦,正是恰到好处的修长,白玉似的指节,缀着淡粉色的指甲,手背上随着动作显出淡青的筋骨。
如此一双雅人的手,而今却握着根恶人的棒杵。
君潼低垂着头,做什么都认真的人,便是给人手yIn也认真,此刻君熙然的屌便是他需励Jing图治的江山。
但君熙然的rou棒很有主人的作性,越是伺候越发长大,一点红在指下升起,转眼张牙舞爪出青筋搏搏,耀武扬威地钉入他眼。
君潼面上呼吸稳稳当当,独独颤着浓长的睫羽,三根尾指托不住似的自蘑菇头的下缘刮挠而过,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小心拨开包皮,轻轻揉按内里年轻的伞芯。动作是十分小心的,唯恐自己重一点,宝贝儿子的要害便被磨破。
君熙然大咧咧喟叹出声,正叹在父亲耳边,仿佛全没注意到自己父亲陡然烫红的耳根,只一派思无邪的嬉笑:“爹的手又软,又滑,独指上的薄茧略硬。爹这双握笔的手呀……”
他的呼吸凑在耳边,君潼半张脸都麻了,伺候的手生出退意,下一刻被君熙然洞察地按住,央求道,“好爹,再揉揉,熙然好舒服,再没有这样舒服过了,爹的薄茧更要了命。”
那年轻炙热的皮rou熨着他冰白的掌心,像是活生生要把那只手背上的血管也一齐熨得赤透。
君潼啐了一句:“混说什么下流话!”
抽了抽,没抽动。金尊玉贵的陛下不过揉了片刻,手已微微发酸。儿子年轻的力量便现出来,拉着作父亲的那双骨rou匀亭的手,裹着rou棒继续上下地套弄。他学得举一反三,是个绝顶聪明的好学生。自gui头的冠状沟逗到伞下,柱身一路摸上rou囊下的鼠蹊,里里外外摸了又摸,打定了要阿父先验明本钱的主意。
君潼只不理,半觑着眼,果真是少年人不知轻重,君熙然自己的动作比他要重上十分,鼓囊囊一团,钢铁筋rou的底气化作炽热昂扬,是把他的手先作鸡巴套子的用法,揉得他也经不住地脑子发飘。
他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年人,见过女子的牝户,鬼使神差,竟觉得下身那从不被理会的Yin户竟带出痒渴,竟想将这根炙热年轻的rou杵塞进去夹着。他心头一烫,忙说:“撒开手,你都会了。”
“我自己弄,不如爹弄得畅快。”
君熙然这么说,却晓得厉害,君潼的手脱出他掌中,转去屏风后头。
君潼靠在床头,手里捧着的书半天也不见翻过一页。直挺挺的画面见不着,君熙然的声音反倒长驱直入他耳孔。是男人的喘息,低沉的,压抑的,一层重过一层,最后忽然陷入静默,万千的心绪又被重重锁入心底。
君潼自己也自渎过,轻易能分辨出内间是怎样的光景。两腿间忍不住夹紧了,小bi一张一翕,一时脚趾蜷缩,一时腿根发酸。
好容易等到君熙然泻了身,紧绷的Jing神猛地松弛下来,才惊觉自己两腿颤得都软了,下Yin隐隐已濡shi一块。一点薄红自耳根升起,转眼赤透了脸皮,君潼心道这副贱浪的身子不要脸,又暗暗纳罕君熙然的持久耐干。
君熙然凑得近来,显然是只作了草草收拾,便急不可耐地爬上龙床。他人已高过父亲一头,本来分属亲昵的动作便容易变味,长臂一伸,拥抱成了揽肩入怀,小火炉似的蒸着君潼半边皮rou。君潼细条条一段腰,窄瘦瘦一对肩,仿佛一掐便断,美中不足的是有些僵,但也不妨事,总归没有抗拒,日久天长,总有软和柔顺的时候。
君熙然在被子底下一挪动,哼哼:“爹的脚好凉。”
凉的,从来都是凉的。
他大猫似地眯着眼,拱火似的心头如盛夏饮冰,得了便宜还卖乖,乐淘淘伸出腿,把当爹的两只脚给钳住。
本拟君潼会挣扎几下,谁料亲爹格外的乖顺。
君熙然拿眼一瞧,但见灯下的美人微红着脸,低垂着眼,也不敢看他。鼻尖盈着一滴汗,呼吸间,鼓鼓的胸脯上下起伏,微凸的ru尖轻颤,像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他心里明白八九分,故意又贴近一寸,那呼吸顿时一滞,却还故作镇定地低着头,想要把书盯出朵花来。君熙然搂过他里面的腰,隔着层薄薄的亵衣,底下的皮rou像被他烫到似的颤起来。君潼的腰肢向来敏感,这他早几年便摸得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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