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珏琛懒洋洋地在沙发上蜷缩着,无聊地开口。“喵---主人~”那股劲烦得恼人。他瞧着庚辛拎着水壶放在花园的一角,转过身瞧他。额角的薄汗映着阳光有些明显,也所幸庚辛现在把外套脱了。
下面衬衫被紧实的肌rou撑起来,瞧着有些诱人。那薄情的面庞因为阳光的照影而显得明亮,甚至---不再寡情寡义。
庚辛的外貌很俊,继承了他父亲的薄情面庞,又得了他母亲的七分韵味。他母亲是上个世纪出了名的倾国佳人,也是举国上下最夺目的影星。哪怕是一记媚眼,也有络绎不绝的人争着去影院瞥上一面。
她的美貌不是最出众的,单论起外表也只是超越常人几分。但她站在那里,就是动魄惊心。那是一种动态的美,像是寒冰将融,其下蕴含的勃勃生机。
向珏琛在影院见过她笑很多次,肆意的、纯情的,狼狈的、得意的。但是这样的笑,他一次也没在庚辛身上见到过。有时候向珏琛还会想,庚辛不喜不怒,不笑不哭,也或多或少是因为不想让任何人从他身上瞧出来母亲的影子吧。
他如果平静无波,别人便只从他身上瞧不出旁人。庚辛冷,他不像父亲那样虚伪含笑,也不会像他母亲那般风情万种。
但这样的庚辛,有着属于他自己冰冷的肆意。任何人瞧见他,瞧到他的手段,都只会联想到庚辛这一人。他让人惧怕,胆战心惊,甚至打心底里畏惧,敬而远之。
外界传过庚辛从小身子就病弱的舆论。医院违法挂出来的病历,与他在红毯上瘸步走向影星母亲的抓拍,成功让大众对他的印象都是体弱多病的孩子。
庚辛进军校的消息密闭,外界少有得知他是战役指导的。他参与的三场大战都以全歼敌袭大获全胜,消息却从未外传过。甚至连战伤重负,中弹昏迷的暗报也被全压了。
低调、冷酷无情,这是向珏琛最初对他的印象。现在----他也说不太明白具体的感受了。
庚辛放下水壶后,就又往他这边走了几步。身后是一片的花海,桃红的芍药花遍布满园,映出的景象就是一人、一花、一海。
向珏琛下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回味起被庚辛rou棒抽插过的滋味。“庚辛,贺煜楼叫我们参加派对。”他瞧着手机上发过去的讯息。‘留点酒,庚辛和我在来的路上。’“我说了好!”
庚辛点了点头,在落地窗外的木质地板上换了鞋,把刚才穿着的木屐换成皮鞋。他进了屋整理遍衣领,顺手又给向珏琛理了理领带。冰凉的指尖掠过向珏琛的脖颈,带起了一层敏感的红,正擦在项圈的下沿边缘处。他偏过头,俊朗的面庞显得有些恬淡,
向珏琛笑嘻嘻地望着他,微仰着一点头瞧着他面上的冷峻神色。庚辛是不知道他自己下意识里的小动作有多招人。他太喜欢。
“我想吃主人的大rou棒,想被Cao到求饶干到说不出话来---想要在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Cao射Cao尿,我----”向珏琛还没说完话调戏庚辛,脸蛋就被掐住了。嘟起来的薄唇有些发红,差点要淌口涎,在庚辛松手的一瞬间就鼓着嘴巴不说话了。
向珏琛自己兴许都没意识到在这种场合下说荤话是什么挑衅的行径。如果庚辛真冲动地干他,晚上的会议倒是正式不用开了。
向珏琛别过头,小心地抿唇。“对不起。”脸侧被扇肿的那边,已经淡去了不少痕迹,现在已经瞧不出来了,倒像是羞赧的红晕。他后面已经经不住cao干了,现在肿得都疼,刚才就是耍性子乱说话。
庚辛伸出手在他领口下的项圈轻轻地扯了扯,试探力道。上面有一个小铁环,可以用来牵狗链,只是刚才被庚辛解开铁链了。被说道起来倒可以跟其他纨绔子弟解释这个项圈是‘choker’,简单的装饰品。
向珏琛刚才偷摘下来瞧过一眼内圈刻在皮革上的字体,是庚辛手写体的‘G.X.’,宣誓主权,独占欲强得要命。向珏琛实在是受不了这人在细微时刻的独占宣权。他要是抚弄上去一遍,怕不是得当即硬起来。后面的rouxue都能淌出来水冒着滋滋等着被主人狠抽狠cao。
他想了想,把上身的西装外套解开,干脆扔在沙发上。“你这里的衣柜有我穿的型号吗,换件高领毛衣。不要西装了。”反正那帮人又不是没习惯他的性子,早就清楚他疯疯癫癫,纵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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