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养了两周,痊愈了。其间庚辛倒没责打他,而只在晚上把向珏琛的手臂胳膊束缚在身后,双腿并拢捆严实,押在了自己的床脚。向珏琛哪怕是在睡眠中有轻微的颤栗,庚辛都会第一时间醒来帮他调整跪姿和捆绳。
向珏琛倒也不挑衅他,只是有些嫌弃话少的庚辛,总想听见对方说个一句半句的。自从庚辛跟他承认自己输了,他就觉得心里头有些什么情绪在默默地跳动着,悸动不安。
庚辛让他跪了下去,他就跪,跪得心悦臣服。向珏琛跪撅着routun,分开腿露出下面的xue口,鞭子扬起来挨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艳美的红印。
向珏琛分不清对方心里会因此产生多少的愉悦感,但他确实自身很享受跪下去是狗,爬起来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一事实。
唯一的问题在于他不满足于此。此前的满心妄想断念,现在他就只想搞上庚辛跟着他一起栽进泥泞的龙潭虎xue里去。向珏琛总是有破坏欲的,不是吗。
他曾经想让向晚萤堕落看着他毁灭在眼前,甚至给对方都传达了这样的信念。现在,他就更想看着庚辛那张冷静自矜的脸,被他染得满是欲望的绯红色调。
强取豪夺,真是疯子的信条。
一贯冷着脸的正典狱长推开屋里的大门,就瞧见了客厅中间一长串的粗绳,一直连接到了正门的锁柄上。随着他这一开门,正站在粗绳上的青年身体一瑟,自喉咙中发出了一声轻颤,“庚---辛?”
粗绳上有大大小小的绳结突起,每隔几厘米就有一个。
正站在这之上的冷面青年双眼被眼罩蒙住,全身赤裸,挂着贞Cao锁的rou棒挺立着,还在冒着一些污白色的ye体。他双手无助地抓着绳子,股间正正卡在一个绳结上,显然磨着后面红肿的rouxue,已经在高chao的边缘了。
向珏琛无助地抓紧着绳子,被剥脱了视觉后的他只能仰仗着其他的触感,因而后面rouxue含着死结的滋味就变得格外敏感起来。在庚辛还没回来的时候他试图走绳,却只是让后面卡得更紧,痛楚和酸爽感觉一劲袭来,让他脑内不断充斥到巅峰欲望。
庚辛转身关上门,听到‘咯’的一声大门自动锁上,就在旁边的墙壁上取下了长鞭。根节分明的蛇鳞皮鞭,用皮革打造手柄,尖吻蝮鳞片叠着作鞭身,抽在人身上奇疼,却不会留下永久性伤痕。为了虐眼前这毒蛇性子的人,特制的。
向珏琛听见蛇鞭挥舞在空气里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心里惧得一抽,下意识地揪紧了面前的粗绳,这个带给他苦楚的物事,竟成为了他最后的仰仗。
庚辛对折皮鞭,挥下来触在粗绳上,打得那里整体一颤,他却语气格外淡漠。“走。”
向珏琛试图判断着方向,步履维艰地向前迈了一步,跌跌撞撞地又伸出了右脚踩稳。失重感和rouxue被磨搓的疼连番打击过来,他艰难地哽了哽喉咙,循着庚辛所在的位置,往前又跨了一步,正卡在新的一道绳结上。唔----
被虐肿的rouxue正正含住这新的绳结,让他迟迟爬不起来,满心的挣扎让他焦虑不安,又畏惧被责打上,又害怕庚辛的不高兴。
嗖----啪。皮鞭挥在了背上,抽打在脊梁上留下一长道的红印,苍白肌肤上多的红印就像是纷飞白雪间夹杂了新落的桃花,层叠着留出来诸多般味道。
遮在桃红软萌兔子眼罩下的,是发红的薄唇,此时轻启像触发到了危机。
却偏偏不是求饶哀求,而是乖巧的顺服。“谢主人恩赐,唔..”他喉咙哽了一下,想去捂后面也挨上鞭尾的肿屁股,又不敢。过了劲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好熬。“一..”
不敢忘记庚辛的命令,他又小心翼翼地迈了步子,嘬着绳结的rouxue被强行扯离的一瞬间发出粘腻的ye体撞击rou欲的声音,在这空旷清冷的屋内平添了几分yIn靡。向珏琛耳根红着,连带着被眼罩遮住的双目也是有些微红,畏惧被庚辛抓包羞辱他前面硬挺着的rou棒,却又难耐这种无法疏解的欲念。
震颤起来的粗绳像是惊涛骇浪卷翻了他这艘小船,在欲念漩涡里打压下来的震荡感回荡在他心田里,向珏琛无助地弓起身子,下意识地想去遮身前的私处,撅起来的routun就这样又挨上了一皮鞭。毫无防备被抓包,向珏琛自唇间溢出来一声轻yin,像是天籁弥音,“唔…谢主人恩赐。”
庚辛望着他,一向清冷的脸上难得兴起波澜,偏向珏琛是一丁点也看不见,只能从他的行径中推测庚辛毫无感觉。翘起来的屁股因为伤势的痊愈,如今只是和背脊一样苍白的肤色,被鞭子抽上,打出来艳红色的伤痕。
向珏琛又往前迈了几步,因为失力险些要跌倒,坠坠落下去的时候rou缝正卡在粗绳上,他伸出手拽着长条的绳索,往上施力想站起来的时候,后面的rou嘴就直直含上了新的绳结,从他的嗓音里顾窜出来一串难以抑制的畏怕和因为爽意压出来的呻yin。“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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