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向珏琛也不需要天天呆在典狱里。平时他是住在六层的卧室或是自己在外面的一套宅子,但现在庚辛回来了他就得跟着对方一起走。
他瞧了一眼在办公桌前拿着一沓档案在批改的庚辛,对方的蓝发被风吹起来的样子真的很飒,让他有点想知道向晚萤染发的效果了。当初在军校不能染发要规规矩矩的,不过他还见过晚晚寸头的模样,就也没那么的可惜。
向珏琛蜷缩起身子侧过头倒在沙发里,懒洋洋地伸直双腿。在庚辛面前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充小孩了,不用做一个冷漠哥哥,只用安心做他自己的小疯子。
其实他原本还是想认真工作的,也可以在自己的办公室专心致志地改文件,但自从有了他连续臆想自残的先例,庚辛就不允许他自己一个人呆着了。
庚辛办公室的沙发跟他的那个还不太一样,要小一些,看起来就是专门为了迎来宾才准备的沙发而已,是浅黄色的布艺沙发。向珏琛在这上面躺着,脚会伸出去扶手老长一截。
现在这样躺着,屁股后面就隐隐作痛着,就连tun缝里的伤都一个劲儿地刺痛,但好歹是比刚才挨狠打那个时候要好了。刚才挨打的时候差点怀疑他自己的屁股都被打得烂开了。
去医护室给左手绑完绷带之后,他抽空去洗手间瞧了一眼。屁股后面大部分已经被打得黑紫,肿起来的伤痕他揉了揉好像浮肿起来了。tun峰的伤势最狠,他碰到的时候好像都有些快破皮了。向珏琛艰难地把后面的tun瓣分开,就已经疼得撕裂,感觉他自己裂开了。里面的tun缝被抽得发紫,已经全肿了。估计这几天都只能吃流食。
勉强有个沙发躺着就不错。如果庚辛心情不好让他继续跪着,他还得脱了裤子撅高屁股顶着戒尺,对方随时有资格再狠抽下来。这些都是旧规矩了,庚辛一戒尺一戒尺地把他抽得一字一句都记了明白。
一般来讲向珏琛这样躺着的时候还可以抱着些文件在手里批阅,但最近赶上好日子了,下面需要过目的文件少了些,他已经看完了。剩余的那些,都是庚辛自己需要过目的重要档案。倒也不是说有了庚辛他就可以为所欲为,而是有这个人在,他就可以稍微判断自己的行为到底是不是过线。
庚辛签了一半的文件,下意识地抬头扫了一眼正在沙发上抱着ipad懒懒看综艺选秀的向珏琛。对方外放音量虽然有些吵,但他也不是不能容忍。
向珏琛注意到他的视线,就扭头冲他瞧来,正和庚辛的视线对上。“需要我关上吗?”然后向珏琛下意识地又补充了一句,“还需要我继续去跪着吗。”
庚辛摇摇头,低下继续改文件。
向珏琛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去看综艺,翻了个身背冲着庚辛,心底里对屁股挨的打还是哀嚎了几声。疼死了。所幸可以躺在沙发上,要是让他回自己办公室坐着,那他屁股得烂开。
向珏琛看完这期选秀的时候,庚辛已经改完文件起身了。他取下门口衣架上的西装外套给自己披上,正套袖子的时候瞥了一眼侧躺着的向珏琛。“走吧。”
“嗯。”向珏琛挣扎着爬起身,把ipad锁上丢在沙发一角,一瘸一拐地歪到庚辛身旁。他上半身现在就穿了件薄衬衫,那件昂贵的外套被他丢自己办公室里去了。但所幸三月的风也不是太冷,这样出去也行。
出门的路上刚好碰上李欲行,向珏琛懒得搭理对方。那人穿了件单薄的囚衣,额角有些血痕,脸上也有淤青,不知道是不是打架了。但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晚晚。只要和晚晚没关系,他就无所谓了。
“庚辛。”李欲行望着庚辛,平静地开口。
“嗯。”庚辛嗯了一声,扭头瞧他。从小长大的两人眼神交换一次就能明白心思,庚辛是在问他有没有找到线索。
李欲行轻轻摇了摇头,挑衅般地抬了抬下巴望着一旁的向珏琛,“副典狱长这是去哪儿啊。”对方脸上的巴掌印他可看得真切,原来和庚辛是这种关系吗。那他还觊觎我的向晚萤,真是不要脸。
就算是暗自腹诽,李欲行的吐槽都自带搞笑玩梗气氛的。要不然他经历过那些个卧底缉毒的事,还真回归不了曾经那样阳光正气的模样。万般罪恶皆淌过,而今从头来。
向珏琛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下牙槽。庚辛把他挨打的事情都告诉了李欲行?或者说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没有秘密吗?如果庚辛连有关他这般耻辱的事都说出去..那晚晚知道他被别人摁在身下打屁股..向珏琛有些纠结地皱起眉,肩膀被庚辛轻轻拍了一下。“去门口等着。”
向珏琛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冷淡神色,轻轻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所幸他拍的不是屁股。
李欲行站在原地望着庚辛。他是故意气走向珏琛的,有关向晚萤的任何讯息让这个人少知道都比较好一些。他只差不多猜到庚辛和他之间有事情,具体的倒没多想。“你走之前跟我说要谈一个人,那个人跟现在禁闭室里关着的,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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