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李北寒听了，心中一动，cao二妈妈的……nai子？

    这花样儿，他自然不可能没玩儿过，只是对着二妈妈，哪怕只是想一想，都仿佛是亵渎神明，是大不敬。

    张玉衡跪坐在他身边儿，绸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了上去，上边儿倒还赤裸着，露出沁了一层薄汗的ru房，白的仿佛在发光，比之月色也不差半分，李北寒都能闻到上头的nai香味儿，和从前二妈妈将他揽在怀里小睡时的味道别无二致。

    “行吗，北寒？”

    李北寒觉得有点儿扫兴，二妈妈敷衍他可不是一回两回了，难道就打算一个劲儿地敷衍下去？他不舍得逼他，二妈妈往后怕得蹬鼻子上脸，处处拿捏着他。

    可看着二妈妈双手托着nai子要他cao的浪劲儿，他又发不出火儿，何况，他也让二妈妈说动了心，cao二妈妈的nai子，只想一想都觉得心神激荡。

    张玉衡攥住他的几把，顶着自己的nai子，沿着软软的rurou，蹭到清热之下殷红异常的nai尖儿，对准nai尖儿，往下压，眼睛还看着李北寒的眼睛，嘴里道：“北寒，你不想cao二妈妈这儿吗？我看你这孽根倒想，还流了水儿出来，弄了二妈妈一身。”

    李北寒喉结滚动。

    他抬手抚摸二妈妈的三千青丝，将手落在他耳边，沉声道：“二妈妈，这是我最后一遭放过您的bi。”

    张玉衡眼珠一转，轻声说：“北寒，二妈妈知道，你受委屈啦。只是你把二妈妈弄的下边儿忒难受，今儿，二妈妈真的受不了啦。”

    李北寒冷笑一声：“‘难受’？我看您是爽的受不了了，二妈妈，您……”

    他还想再说些场面话，以免二妈妈太不把自己说过的话当回事儿，越来越敷衍他，可没成想，二妈妈已俯下身去，把他的几把挤在双ru之间，用nai子夹着，来来回回地弄。

    李北寒闷哼一声。

    他两条长腿分开，背靠床头的木柜半躺，二妈妈就撅着大屁股跪在他两腿之间，伏身用nai子弄他的几把，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二妈妈的脸，又垂至李北寒腰间，随着二妈妈上下起伏的nai子翻飞，搔的李北寒发痒。他将二妈妈的青丝拨至耳后，闷哼一声。

    张玉衡nai子夹着李北寒的几把，让上边儿纵横青筋磨的生疼，不用看，就知道那儿已然磨红了，他拢着自己的nai子，兢兢业业地弄儿子的几把，觉得羞赧，可下边儿又流了水儿，让他腰也发软。

    李北寒手抚上二妈妈的脊背，感受他柔嫩的肌肤，一边儿享受，一边儿道：“二妈妈，您nai子真软。”

    “哼……”李北寒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您的nai子这么大，正合适这么玩儿，不过，我没想到，您过去看起来高岭之花似的，原来懂得不少啊，nai子能这么用也知道。您和您老爷也这么玩儿过么？”

    张玉衡一顿，斥责道：“说什么混账话！”

    “看来是没这么玩儿过了。”

    “小畜生，闭嘴吧你！”

    要不是自己的几把正cao二妈妈的nai子，李北寒简直要哈哈大笑，他的二妈妈，平日多正经、多高贵的一个人，在他这儿，总要暴露出“真面目”，又耍赖又发浪，居然还会不好意思，真教他大开眼界，击节赞叹。

    “我当然可以闭嘴，二妈妈，您屁股都摇出花儿来了，一定累了吧？”

    李北寒说完，也没管二妈妈怎么想，就把他按倒在床上，强迫他两手扶着nai子，自己跪到他身上，狠劲儿地cao他的nai子，比二妈妈弄的要快不少。

    这样儿，他还能看见二妈妈绯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