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带着笑意的眼神，闪过一丝柔情，看着司成淡笑着轻声说道：“不知。”

    “哈哈……”司成听到这个答案，罕见地开怀大笑，抚着下巴上的短须，笑说道：“果然是如此！”说完抬眼看着司倾晨，语气带着怀念地说道：“于是他如今还以为那只是晨儿给他做的一件普通的衣裳？”

    司倾晨没想到自己父亲会猜到，诧异一下，笑着点点头。

    “哈哈……”司成得到肯定的答案，脸上的笑容更深，伸手从桌下拿出一只雕刻着繁杂纹路的紫檀小匣子，木匣上面的纹路看起来要比侧边的纹路要淡一些。司成将小匣子轻放在桌面，手指惯性地轻抚着木匣，轻柔的动作带着深深的眷恋和怀念。由此也可以知道为何这上面的纹路变平的原因。

    司倾晨看着桌面上的匣子，微微诧异和疑惑，只是在看到匣子上一个小小的‘晨’字字样后，眼神不由地愣了一下。

    司成将木匣打开口，动作轻柔地从里面取出一件折叠整齐的银白色衣衫，像是怕自己粗糙的手指会弄坏这件衣服一般，只敢轻轻的托着。

    “这件软甲，是晨儿你母亲做的！”司成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说完冷毅的脸上挂上带着柔情的笑。

    司倾晨听到，诧异地看着司成手上小心翼翼拖着的软甲。

    司成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说道：“这件软甲同样也是冰蚕丝制成，这冰蚕丝千年难遇，只是当初机缘之下你母亲遇到了天机子老人。天机子性似幼童，偏好对弈，当时你母亲以一目之差险胜天机子，此后天机子为了让你母亲陪他对弈，将冰蝉丝赠与你母亲，也因为这个才认得文居士。”

    司倾晨听到这些，心底了然，天机子是她的师祖，年纪连师尊文居士也猜不到，只是她并没见过，入门的时候听师门长辈说，师祖天机子云游悟道。此时也才明白师尊离开之时将那些冰蚕丝交给她的时候，为什么会说：“这些都是当初你母亲留给你的。”

    “哈哈，当初你母亲将这软甲给我时，也同于是那般，以为是你母亲做的一件普通衣裳……”司成说着动作轻柔地将软件放回匣子内，随后将匣子推到司倾晨前面。

    司倾晨看到被推到身前的匣子，愣了一下，刚准备开口，便被司成抬手打断。

    司成看着准备拒绝的女儿，说道：“晨儿，这几日摸进来的人更多了，而于是他终究是弱了些。”

    “父亲，她……”司倾晨看着自己的父亲。

    司成摆摆手，再次打断她的话，说道：“晨儿，只要你安好，我才放心，以后我才能安心的去见你母亲。”说完想到什么一边问道：“晨儿，于是他好吗？”

    司倾晨静静地看着烛光下的司成，许久点点头说道：“父亲，她很好！”

    “他……”司成听到她的话，眼神变了变。

    “父亲，于是很好，只要是她，不管什么身份。”司倾晨眼神坚定地看着司成。

    司成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对上司倾晨坚持的眼神，沉默着。

    司倾晨同样沉默着。

    “倘若……”这两个字带着威压和杀气。

    “父亲！”司倾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许久，司成叹口气，率先移开视线，刚毅的脸上带着无奈，叹息般宠溺地说道：“在这点上，晨儿更是肖像你母亲。也罢，只要是晨儿想要的，为父便会留着护着。”说完顿了一下说道：“晨儿先回去吧，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