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那个冲动的吻，让不良少女也很是懊悔。早恋影响成绩，这是老师重复了几百遍的论调。她不是在乎别人的论调，只是她担心优等生他的想法，怕影响到优等生的成绩，少女不敢再做什么，只想保持现有的同学关系。

    优等生虽然智商很高，也非常有学习的天分，偏偏对于男女之情了解太少。虽然知道自己喜欢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或者怎么去做。虽然两人每周都会到优等生家里进行补习，却比一般的同学都来得更加地专注于学习，仅仅是学习。

    那些亲密和隐秘的事情让优等生在羞愧和眷恋中一遍一遍回忆，可那些事如若不是不良少女主动去撩拨他他是怎么都不敢再在她面前提起的。从而再怎么渴望再次被撩拨，优等生也只能每次给少女补习都憋着尿，指望少女的主动开口询问。

    不良少女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优等生偷偷憋尿然后又不敢说的模样。他明明每次给她补习都憋得身体发颤，却没有一次提出过在中途去一下厕所，只是强忍着给自己讲题。不良少女真的很想在这种时候欺负他一下，却又有些踟蹰起来。既然喜欢上了顾虑也就多了许多，她只能当做没有发现接着询问题目延长补课时间迫使着优等生憋不住亲口告知。可令人失望的是少年怎么都没开口，只是红着脸问她都学会了没有。在每晚差不多到点的时候亲自把她送出自己的家门然后目送她离开。

    不良少女以为优等生只是憋尿能力日益增长，却不知每一次等她走后，优等生都是如何强撑着跑回自己房间冲进厕所的。内裤都不知被他打shi多少次，却无法言说的只能偷偷自己洗掉再用吹风机吹干，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优等生也因为憋尿导致自己越来越敏感和渴望被再次爱抚。他没有再自慰过，那一次的意外让他对自慰这件事觉得羞耻难堪到极点。也因着自慰那件事后他慢慢发现了不良少女对自己的疏远，虽然两个人谁都没有说，但他感觉得到。

    而每次憋尿后他都很想找个小角落尿一点出来，那个被他尿过的笔筒或着是那个一直在柜子里放着的小猪储蓄罐。可他一个人真的不敢，他渴望不良少女那样的鼓励和怂恿，让他有勇气去那么做，去抒发心中的渴望和压力。但是她却不再那样坏笑着逼迫自己尿在那些他其实一直很渴望尿的地方，也不会故意让自己憋着不让自己去厕所。难受的感觉无处纾解，只能一日一日累积在心口。

    许是自己的渴望过于强烈，心心念念中竟然等来一次难得的春游活动，而巧合的是他和不良少女的带队老师是同一对。这也意味着他和她在三天两夜中能有更多的相处机会。

    他主动负责其这一次班级活动的策划，私心将往返巴士的位置和她排在了一起。当他看见不良少女坐上车时诧异的表情，心跳地巨快，却又不敢显露出来，只能故作冷静地假装这是一个巧合那样和她打招呼。可他不知道在不良少女的眼中他的耳朵是那么的红，完全没能藏起他的激动和害羞。

    不良少女看着优等生那样故作平静又难耐激动的模样真的很想笑，他怎么能那么可爱，真的可惜，现在不能对他做些什么。她平静地对他微笑，也没有过多的交流，安安静静地坐下，闭目养神。

    优等生很紧张，她离得自己那么近，比给她补习时还近。他下意识抱着矿泉水咕嘟咕嘟地喝着。为了缓解自己被她发现这一切都是他的刻意安排，他努力地维持自己平时的状态，也不由因此多了一些水。

    一路到目的地的距离很远，中途大巴也停下来两次让学生能休息一下去上个厕所什么。但不良少女就那么一直闭目睡着，优等生即使想去却也不敢惊扰到她，只能忍着过了一次又一次去厕所的机会。

    不良少女也确实不是故意，昨晚的打工让她疲惫，难得有那么一个休息的机会，有在令人安心的人身边，自然睡得非常舒服。她的头被优等生小心翼翼的依靠到自己的肩膀上，他是为了让她睡得更舒服，而这也是制止了他下车去厕所的主要原因。

    她是被身下的人控制不住地扭动和颤抖喘息声吵醒地，她睁眼的时候，正巧看见他捂在胯间的手和死死并拢在一起地双腿。他的吐息沉重，似乎忍耐的很难受了。她看见他身前的椅背网兜里放着的一个空了的矿泉水瓶，若有所思。

    优等生连续错过了唯二的两次去厕所机会，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忍不到终点了。他的牙死死咬着，随着大巴的颠簸难耐地发出颤音。

    “还忍得住吗？”不良少女坐在过道那一侧，很好地能遮掩住优等生憋尿的模样。她轻轻在他耳边低声询问，却反而静的优等生一颤露出一丝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