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强动作极快的冲了过去,一巴掌就想拍掉她手里的刀刃,没想到苏绒的反应比他更快,直接侧臂前驮再往外侧使劲,两条胳膊一个用力,直接把他的肩膀给卸了下来!
“嗷——”
“咔哒!”
苏绒不喜欢见血,也不认为自己能残忍到哪种地步。
在所有反抗方式里,这种法子最为简单,却无懈可击。
一旦他们关节脱臼,为了关节囊和骨骼的正常运作,都必须要静养。
如果有意强来,等于自废身体。
这一次,卢强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恍然而惊恐的神情。
“你,你怎么做到的?!”他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胳膊嚎道:“来人呐——”
他这一退不要紧,刚好压到卢妈的另一只手,两个人同时嚎起来。
“别嚎了。”苏绒冷冷道:“自己去正骨吧,再过半个小时医生该下班了。”
卢老爷子见这母子两还在嚎,叹了口气,忍着心里的恐惧把卢妈扶了起来。
苏绒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卢强,挑了挑眉毛,想把他拽起来。
“你别碰我!”卢强慌乱地扭动着大叫道:“离我远一点!”
行吧行吧。
苏绒叹了口气,把水果刀放到桌上,任由他们三人再度下楼找医生。
侧屋里的那个小不点,还在怯生生的看着她。
“小桃儿,过来。”苏绒活动了下手腕,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妈妈,你要杀了他们吗。”卢桃不肯过来,露着半张脸看着她,吓得声音都在抖。
“只是教他们一些道理而已。”苏绒随手挑了个水果,走过去揉了揉头:“以后妈妈保护你。”
爸爸虽然混账,但这孩子是个懂事的。
当初宿主闹着离婚的时候,这孩子就一声不吭的站在她那一边,还悄悄的支持她。
只是哪怕卢强也有意逼着她,惨叫声和淤青总是掩盖不住的。
原宿主骨折住院了两次,都是被打进去的。
奈何就是这样,法官都判决‘夫妻仍有感情,不建议离婚’。
“可是妈妈,你之前说,什么事多忍忍就好了啊。”卢桃小口的啃着梨子,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难道你不忍了么?”
“忍忍没有用的。”苏绒给她梳着小辫子,提示道:“如果有同学欺负你,你一味忍着,她就不欺负你了么?”
“不,她只会变本加厉。”苏绒的声音平静而清冷:“因为你的容忍在她看来,就是得寸进尺的邀请。”
卢桃好像听懂了些,轻轻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妈妈,你会和他离婚么。”
“从今以后,你跟我姓。”苏绒平静道:“你的名字,就叫苏桃好了。”
“至于他?”
呵。
-3-
白医生正哼着小曲准备下班,刚走不久的那个病人又龇牙咧嘴的走了进来。
还带着个哎哟喂不住叫唤的老太太,两个人慌里慌张的进了诊所,一个捂着胳膊,一个捂着手。
“又怎么了?”白医生看的心里纳闷:“我刚才没接好么?”
“我妈跟我,都脱臼了,”卢强不顾卢妈不住的叫唤声,一屁股坐了下来:“医生,你赶紧给我把这肩膀弄好,我受不了了。”
“肩膀脱臼?怎么搞的?”白医生懵了下,他上前检查了下伤势,摆手道:“这个我可搞不定,还是先帮你妈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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