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可是,眼前哪样东西不是他的?眼前看到的,就是一把椅子也是他特意送来的东西,就除了土地要栽花移不走,连她房间的地板也被他撬开重新铺设了地毯,床也换成他让人特意买来的玉床,床全部用上等青玉雕成,奢侈至极,说是能让她宁神静气,不烦躁。
天知道,只要是他的东西都让她郁闷到极点!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自己寻找老公!”褒若对天嘶鸣,太过份了,井底蛙也有鸟儿来鼓动出墙,她却被一个鸟人给困在锦绣堆中!
“小姐,小心姑爷一会来听到了!”如今芜儿和菁儿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她们是小姐跟前一品丫头,下统三十个丫头,一步登天,对厚载那是心服口服,立马儿转换了立场,姑爷姑爷,叫得那叫一个恭敬亲切有礼。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褒若终于华丽丽的变态了。
“镜子啊镜子,告诉我,谁是天下最变态的人?”褒若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喃喃自语,一旁的芜儿菁儿立刻变了脸色,又来了。
“当然是明厚载啦!嗄嗄嗄!”褒若拍案大笑,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拍案叫绝。
小姐脑子出问题了,明公子长得英俊,府里的丫头哪个见到他不是差答答,心跳加速?对小姐又好,自从订婚后不顾世人侧目搬进奚府,亲自照顾小姐,城里有名的知府和许多有名人士听说明公子在奚府,都前来请他去相聚,还不乏请他去嫖ji的,可是听说所有请他去城里有名的青楼——天香楼的都被列为拒绝往来户,从此不再接见!
本来嘛,男人吃腥没什么大不了,自家老爷那是没有一日不在天香楼的,晚上歇宿在那里也是经常的事,可是明公子说野花野草怎么比得上家花可人?谁家的小姐搭上这么一个人中龙凤不得痛哭流涕,直喊自己祖宗显灵?偏这个小姐从订婚开始别扭到现在,只要是明公子送来的东西一律像见到仇人一样苦大仇深,喃喃着些听不懂,又让人感觉不详的话,什么“婚姻”,“坟墓”之类的。
不过褒若知道,自己只是心中不满而已,真的要一个人闯天下,在这个世界她能做什么呢?
唱歌,她五音不全;
跳舞,让她直接跳河比较快;
做生意,她没天分;
虽说现在已经有了小时候的记忆,可是也都是局限在这个宅子里,极少出门,不要说出门创一番大事业,就是让她出门买个东西,银子的计量单位和成色她看得懂吗?
雄心她是有的,不过就是少了些勇气。
但是这个明厚载都不用打理事务的吗,天天就看到他在她闺房内外晃来晃去。
前几天,当她对厚载提出这个疑问时,厚载兴奋万分:“褒儿,你终于想到我了,你终于会对我感兴趣了,我以为以你的心智,不到十八岁是不会懂得注意到男人的!”
褒若一脸黑线,难道最近装单纯装得过头了?
“一个明海楼有多少事啊,要是让我一件件去处理,那是一百年也处理不完的,不如培养几个中心属下,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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