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当他放屁,恭敬应付,轻描淡写地推托。
好在虽然他被常佳剥夺了权力,但日子和从前一样照过,该嫖ji嫖ji,该滥赌滥赌,钱一分不少他的,盈利月月定期入帐,奚闰便暂时把满腔怒火压制了下来,但与富贵攀亲的心却丝毫不少。
溥沙半个月后才回来,一回来便上门提亲,求娶的是之若,奚闰虽惊愕不已,但当然是大喜过望,慧娘与常佳自然也欢欣不已,当场便把亲事定了下来,准备着之若的婚礼,约定半年后前来迎娶,褒若笑着闹着,看似比谁都高兴,心中隐隐酸痛,真是的既“酸”又“痛”,在二十一世纪,和那个男人,对了,那个男人叫啥来着?名字和相貌相模糊了,和那个男人交往也只是觉得再不交男友人家会笑话,分手自然没有痛感,后来便只剩下对那个男人的鄙视,可是溥沙却是她今生今世第一眼见到,自内心而发的喜欢上的人,让她如何不难过?
两个丫头心知肚明,但嘴上从来不说,只是越发得牙尖嘴利,引得褒若天天和她们斗嘴,倒把心事抛了一大半,还有厚载,夜夜来,有时就拥着她一起睡到天快亮才走,让她无暇去躲在被子里伤心,第一次失恋的痛苦,就这样悄然远去。再说这样和厚载夜夜同床,还真给她一种震慑,不敢再去想其他男人,怕眼前这个男人把她给撕了,这个男人的武功“有点”高。
提亲后三个月,丞相家便来迎娶之若,之若欢欢喜喜地登上喜轿去了,然后家中和隔壁园子便暂时空寂了下来,不过溥沙说在家见过长辈后小住一阵子便会回来,到时就会在隔壁园子里长住,这才算安下了慧娘的思女之心,可是褒若便惨了,姐姐出嫁,慧娘突然想到褒若不知什么时候也会出嫁,对她万分关注起来,天天带在身边,礼仪规矩又重提了起来,这回是慧娘亲自教导,在她的温柔的劝导下,褒若不得不收拾心思,专心应付,往往回到屋里,累得没空去回想她的初恋。
“唉,走了一个权嬷嬷,娘还不死心啊,我又不想嫁人。”褒若趴在床上,露出白嫩的小脚,在抱怨,脚底红红的一片,还有几个大水泡,这一整天走出来的,厚载正为她按揉上药,清凉的膏药涂上伤口,不由舒服得呻yin出声:“唔~~”
这声音,娇滴滴的,软绵绵的,搅得人心里像猫一样被挠得痒痒的,厚载全身一阵发热,勉强压抑下来,开始帮她揉红肿的地方,把淤血化开去,手上加力,褒若痛得身子都缩了起来,随着他的揉捏痛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这声音,娇颤颤,甜丝丝,比刚才的呻yin更加引人遐思,还带着一种畅快淋漓的呼唤,是男人都不会坐得住,厚载手上是她白嫩的小脚丫,看到的是她一截粉红的小腿,半卷的裤腿惹人让人有一窥究竟的欲望,触算皆是一种淡淡的nai香,毕竟还是个孩子啊,他心想,分身火热火热,抗议着主人的不道德,禁欲是可耻的!
宝贝,委屈你了,等她再大一点吧!他在心里安慰它,可是那个声音还不停:“啊……唔……”
孰可忍,我真不想忍!
他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叫什么叫,闭嘴!”弄得他全身发热,掌心像着了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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