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妘本就是极爱干净的人,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在床上尿了,睡醒来后还是觉得羞恼得很。
偏罪魁祸首不自知,一早醒来,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手也从她宽松的衣襟里探了进去,握住那两团软腻nai子,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揉着揉着,他又露出兴致勃勃的样子,最后又要干昨晚的体力活儿。
昨儿他煞是狂浪,要她要的太多,也太用力,以至于现在,她都感觉他好像还在她身体里面一样,动两下便觉火辣辣的难受。他手刚伸过来,虞妘立刻死死怀抱着被子不放,哭丧着脸讨饶,说疼,还很疼,洗身子时碰到水都疼。
慕容琅正被她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哪里会轻易放过她,便说要给她上药。
虞妘滴血般的发了红脸,起先不肯。被他再三威胁,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把那美腿高高举起。
那粉粉嫩嫩的嫣色,真是美的喷血,柔嫩的唇边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层皮。才一个晚上,确实还没好。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被他盯着,透明的花ye便汩汩流出,滴滴晶莹,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虞妘将长腿蜷起,缩了一缩,却夹住慕容琅的头,被他把两腿钳住,分得大开。
虞妘根本连眼睛都不敢睁,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那人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慕容琅伸舌去卷了那汁ye吸到口里,并不是寻常的香气,可是那股味道却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又拿鼻尖拱了拱,最后才抬起头,双手撑在虞妘的身侧道:“你真香。”
进而伸进来燕地之前从御医那儿拿来的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这是皇宫里头最好的消肿膏,药效十分的好,我帮你涂上。”
见她要缩回去,慕容琅立马按住她:“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下去,又来回揉了几下。
虞妘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只插入他发冠里,勉强将身子往下沉去,两脚虽被打得开开,胯骨却拼命往内缩,困住他头颅,阻他猛了动作:“疼,轻些。”
药膏的沁凉夹着少女甜腻的情ye香,往人鼻腔里直冲,慕容琅将她抗个牢实,蘸些药泥,摩玩不止,待她恢复些,才奋然复入。一个捅入便引她叫唤,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津ye濡了被单。
来回把玩,情兴甚浓,本几分钟便能上好的药,足推到半柱香的功夫,还是虞妘反复催促,才勉强完了工。婚后第一日新妇要拜舅姑行盥馈之礼,为长者行盥洗送膳食之礼。
“燕地不大重这些规矩,这会还早,父王还不见得起了。”给她上个药,慕容琅已是欲火中烧,那话儿已硬起来戳着她的tun,虞妘登时不敢再动,生怕他又动了念头。慕容琅看出她嘟嘴的着恼模样,轻笑了两声,“今儿且放过你。”
昨晚是昏礼,虞妘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人,再加上积压了这么些天,难免只顾自己畅快,格外放浪,压着虞妘在榻上折腾了许久,床都将要摇散了,如今想起那滋味儿还觉着销魂。
虞妘一口气还没舒完,便看见慕容琅的眼睛便盯着她饱满的朱唇,虞妘双颊更红的如火烧般,怯生生地说:“你才说今天不弄的!”
慕容琅爱煞她也,将脸凑过,在虞妘面上亲个不休,捉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粗大的分身,“莫让你夫君带这么大个幌子出去,岂不是更叫人笑话?”
虞妘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挣扎几下,奈何慕容琅箍的如铁桶一般,俏脸儿红至颈儿,只好凑过口儿,于慕容琅脸儿上一阵吮咂:“咱们都成婚了,以后多的是机会嘛~”
若是平时,慕容琅或许就罢了,可是今日怀中的人儿却如此乖巧和柔顺,竟把持不住,将小人儿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哄了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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