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早。”边祺打了个招呼拉开椅子坐在了女人对面,今天早上只有他和母亲对面,父亲公司有事,很少和他们一同吃早饭。
“啧,昨天那个小野种回来了,被打你爸打了后就跑走了。”女人端起咖啡,幸灾乐祸的说道。
边祺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哥哥昨天回来了?”
“啪!”女人冷着脸将手里的咖啡杯摔到桌上,呵斥道:“不许叫那个贱种哥哥!”
边祺不做声,拿起叉子继续吃着面前的早餐。
以前他从来不觉得母亲的这种行为过分,现在却觉得有些碍眼。
左斌一直觉得,这世界上应该很少有贱骨头的存在,直到他被花彦拉到角落里按着啃脖子的时候,他知道,他应该是遇到少有的贱骨头了,之前打了对方俩次,竟然没有把这人打怕,还上赶着找打。
“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找死的存在!”左斌压着怒火说道,他整个人被按在墙上,丝毫动弹不得,并不是他不想把这个小白脸踹开,实在是这个死娘炮不知道哪里学的技巧,他一时不察,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我不想这样的,我对你真的没有想法。”说着,花彦空出的那只手沿着左斌的衣摆伸进衣服里,指尖顺着那纹理清晰肌rou结实的腹肌向上滑动,冰凉指尖碰到挺立的ru尖时停下,感觉到身下的身体一阵紧绷,花彦忍不住低笑了两声说道:“你挺敏感的,前几天在公交车时我就发现了。”
“哈?你个死变态,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花彦停下动作,抬头望着青年线条坚硬的侧脸:“我以为你会很喜欢,虽然做出这样的事确实不是我想的。”他没有说的是,左斌那天无意发出的呻yin声,撩拨动了他的心弦,反复回味,心痒难耐,甚至还丢人的梦遗了,在梦里的左斌和现实相反格外的配合,现实里的左斌对他可以说是相当厌恶,这也能理解谁让他莫名其妙先动手打了左斌呢,当他再一次发现不能控制自己身体时,心底涌出他无法忽略的窃喜,之前还能说不愿意,这次应该不能算了吧。
“老子是直男!!”左斌有些惊恐,和上次的sao扰不一样,这次除了同样紧贴着他的身躯,还有顶在他屁股上硬邦邦的玩意,随着身后人下流的耸动,在他的tun缝间来回摩擦,那炙热的温度似乎要透过单薄的布料烫伤他,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如果对方真的在这里做出什么来,他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方偏僻,又是上课时间,最要命的是,这个死娘炮好像练过,和他那种直来直去打架方式不同,对方十分懂得善用巧劲。
“嗯。”花彦低应一声,指尖依然不停歇的玩弄着手上的rou粒,眼睛瞄到对方泛红的耳尖,忍不住踮起脚尖咬了一口,果然再次如愿的听到了美妙的呻yin声。
“唔.......你特么........”左斌身体有些发软,声音有些发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他喜欢的是软萌可爱的妹子,怎么会在这个死娘炮手下这么敏感。
“是不是直男,试试就知道了。”说着花彦直接拽下了左斌的裤子,松开被他玩弄的有些红肿的ru粒,手指挑开内裤边沿往里面摸索,指尖刮蹭着尾椎骨末端,果然他看到青年脸颊变得深红,身体更软了,贴着墙面往下滑落,他只好把腿伸进对方两腿间,固定着青年的身体,指尖无意碰到紧闭的rouxue时,青年猛地剧烈挣扎,差点逃出他的钳制,花彦赶忙往上顶弄了下自己的腿,直接撞在青年早已硬挺的性器上,青年呜咽一声,再次软下了身躯。
“你特么就是变态,竟然碰男人那里!”左斌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赶到可耻,羞愤的梗着脖子骂身后压制着他的漂亮青年。
“在男人抚摸下有反应的你,不也是变态吗?这里这么硬。”说着,花彦提腿再次撞了下青年的胯间,手指顺着股沟往前摸,路过会Yin时,还故意使劲按了下,青年的反应果然很大。
“啊!别......唔.....别摸了......”左斌扭过头,掩藏自己被欲望染shi的双眼。
“真的不要了吗?你看这里这么shi。”手抚上硬挺的男根,揉了两下,抽出手放到青年的面前,白嫩的手上沾着透明的黏ye,手指间更是连着yIn靡的透明丝线,这是他享受的证据。
左斌难以接受的闭上眼睛。头高高的扬起,露出脆弱的咽喉,蜜色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喉结滚动,花彦莫名觉得喉中干涩饥渴,温热的唇舌凑上前,舔舐着脆弱的喉结,像是调戏正在调戏猎物的狩猎者。
浑身僵硬,致命的地方正在被人一口接着一口舔舐,温热的唇舌所带来的滑腻触感令左斌不禁打了个冷颤。
会被吃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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