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阻止他说,不过我看他们却不太为我失去命根子难过,甚至我隐约看出他们眼中
的兴奋……只见我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而这时何仙姑又开口了……
‘嗯!你命根子是找不回来,不过并不代表你就会没有……’他神秘地说。
的确……现在我的下身虽然没感觉,不过,却看了一大包的纱带……一直以
条型的延伸至膝盖前方。他见我盯着下半身发呆,接着说了下去。
‘嗯!现在你跟老狗都算是我的毕生结晶了……哦!不,你和他都应该算我
的一半,嘻!’他笑着说。
说完话……从门口进来了一位……靠,我有没有看错……李前总统!
‘跟你介绍,这位就是显微神经手术临床权威,高勾丽,高医师!’只见何
仙姑伸手轻拍身边这位身高魁武的李登辉……干……超像,一样有厚厚突出的下
巴,眼睛也是眯眯的,头发也是银白,而脸上更跟一样他都戴副眼镜……就是年
纪轻了许多,脸看上去细皮嫩rou,与何仙姑相同就是脸色稍嫌苍白了些——是不
是干医生这行的都晒不到太阳啊!
‘你好!王先生。嗯,你的病情送过来时很危急,本想将你紧急包扎之后就
算了结了,可是我禁不起这些人的怂恿,所以未经您的同意帮你做了这个手术。
当…当然,这位何医师也要负一部分责任,若没他那边的材料,我也无计可施。
对吧!何医师?’他面带微笑地说完,便看着何仙姑……
‘小伟,所谓赛翁失马焉之非福,你痛失小弟弟,不过却换来大鸡鸡,这可
说是可喜可贺啊!’何仙姑恭喜我说。
我这时还惊魂未定,一时答不上话来。只听他又匹哩啪啦讲了下去:
‘我这礼拜上来,原本是应朋友要求来的,那个朋友在金山有开一间休闲马
场俱乐部。听他说,几天前有匹小马夭折了,才八个月。可是那匹马的父母血统
优良,这匹小马是他花了几百万在德国靠关系买回来的,现在就这么死了,他实
在不甘心,因为他听闻我是一个没牌但技术超好的妇科密医,因此他请我上来帮
他留种。说明白点,就是将那匹公马的Jingye以低温保存方式等待送往德国在与当
地血统优良的母马受Jing……’他慢慢地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明白说。
‘笨蛋!他拜托我处理那只小马,我当然不负所托,不只是将它Jingye保存下
来,顺便连马鞭都给它保存哩!’他继续说。
‘所以……’我说。
‘所以,现在帮你接上的是那匹八个月小马的小Yinjing呀!’他笑着说完。
‘瞎眯!我……人……马……开什么玩笑,这种事可以办的到?又不是在写
故事书’我惊讶地说。
‘哎!有这位鼎鼎大名的高医生,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不然你看看老狗,
他的舌头原本是狗的,因为他的舌头早就因为一件黑道仇杀的意外中被人剁去,
那时也是我跟高医师合作帮他接回,你看他现在还不是可以谈笑风生!并且还有
特异功能勒!’何仙姑指着坐在椅子上抽烟的老狗说。
‘原本,成马跟人的Yinjingsie是相差蛮多的。不过,这匹未成年的幼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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