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在边境混过的,近几年才打算回国内拓展事业,他想把工作放到国内,这样做事情也方便一些。至于男人是做什么的,韩城没有说,但是看他周围的人的气质,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虽然自家也有涉足黑道的生意,但是国内这几年严打,洗白的比较彻底,和这群边境来的“生意人”还是差了些。
韩城是个话多的人,一路上让秦诚带路都是他在说,秦诚并不是特别愿意和这群人接触,想着把人带到后就甩了吧。
“对不起,一看你长的太像我的故人,说的有点多。”韩城充满歉意的说道,温和的如翩翩君子。
“没关系。”秦诚闷声说。
“许多年没回来,这里还是像以前那样。”韩城看着外面的别墅感叹说,他的眼神泛着贪婪和危险。
韩城的样子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这区里的人说出去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且都有些关系,唯独韩城,秦诚想不起来他是哪家的人或者后辈。
“你说世界上真有长得这么像的?”韩城笑眯眯地看向秦诚,“你会不会是他的儿子呀?”
秦诚想起他的父亲,沉默着不说话,也许这个人认识秦时毅吧,毕竟秦时毅早年也涉黑。
“你还是学生吗?”
“马上毕业了。”
“哦,真好,真自由。”连烦恼都没有。
自由?秦诚心里嗤笑,他的自由不过是秦时毅的施舍罢了,一个工具,好好继承秦家家业的工具。
韩城没说多少话就到了目的地,和秦诚分别后便驶向了另一条匝道,这条匝道就一个私人领地,那里空置了好多年了,没想到是他的,秦诚盯着车子消失的地方愣了一会儿便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他看到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保姆候在别墅外,秦时毅已经让下人给他收拾好了行礼,顺便把他叫到书房,说了些公司的事情,然后直接吩咐司机带他去机场。
秦诚出了书房,才感到手心上传来的疼痛,指甲嵌入了rou里,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秦诚想起还在被囚禁中的容汐,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地攥地喘不过气来。
坐上车后,他看着即将驶离的别墅,心中带着愤恨。
马上要到机场的时候秦诚让司机停下了车,秦时毅从来没有管过他,只在乎事情有没有做好,或许他可以违背秦时毅的意思。他受够了一切,他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安慰自己压抑的内心,而这个人就是容汐。
“少爷?”司机见秦诚停下久久没有让开车,而登机时间只有半个小时。
“去银杏园。”秦诚说,那里是他的一处公寓,他在那里度过了大部分童年,孤零零的两层复式公寓,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不管是过生日还是生病,或许那里可以让他回到以前,适应自己快要暴躁的内心。
司机没说什么,犹豫了会儿直接开车掉头,至于他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和秦时毅说已经不再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容汐从阁楼里出来了,秦时毅又开始对他好了,仿佛他的生气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们又恢复了往常,他可以撒娇,也可以提要求,但是不能说出去的话,不然迎接自己的又将会是黑漆漆的阁楼。容汐被关的怕了不敢再忤逆秦时毅的意思。
秦时毅病了,病的突如其来,他发了一夜的高烧,吃了药也不见好,一整天都昏沉沉的抱着容汐,这个十几年来都强悍的可怕的男人突然病了,容汐一面惊讶一面又心疼,别墅里没有其他人,他承担起照顾秦时毅的责任,好在他有时候经常生病,别墅里该有的药都有。
不知为何秦时毅最经安全感极度匮乏,他怕容汐背着他跑,如当初刚绑来的一般,给容汐的体内塞了定位的跳蛋,插上了粗大的假物,用Jing巧的小锁锁住了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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