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这种东西是最不能相信的证据,因为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变性非常强,可靠性相反的就会很低,所以一般判案只有人证是不能定罪的。
信封一共有两封,外面都写着密函,没有收信人也没有寄信人,打开一看字迹果然很熟悉,但也只是熟悉,因为这些字虽然写得很像石翊的笔迹,但事实上并不是。
为什么北山定这么肯定?因为整个天下除了她以外没有谁知道石翊书写时有一个小习惯,不把墨写到很淡她是不会沾墨的,所以通常一封信下来来至少也要有几个字不是很明。
可摆在北山定面前这两封信的字却全都是一个颜色,没一个字是淡的,字迹可以模仿,但有些小习惯是永远也模仿不了的,因为每个人书写都有各自的习惯,久了很难改。
当初北山定因此事还嘲笑过石翊,说她连墨水都节约是打算存钱给未来老婆花嘛,结果想当然的,北山定被石翊追着满东宫的到处跑,差点两人都累趴下。
因结果十分惨痛,所以北山定特别记忆犹新。书信已经够让北山定嗤之以鼻,结果里面的内容更让北山定啼笑皆非,说石翊想当皇帝?她连官都不想做,会想这个?应该是写这个的人比较想才对。
别人或许不知道石翊曾私下找过她,就爵位和官职一事曾私下推辞过,说什么天下太平也到了她该好好休息的时候,北山定当即放了她一个星期的假,结果石翊还是不动摇。
放她一个星期的假已经是极限,再放北山定的朝堂就不用运转了,北山定无奈只得出绝招开条件,只要她当一年的皇帝北山定就让她休息,想怎么休就怎么休。
石翊以为北山定会让她再当几年的官,或者和晓月生个孩子,又或者接受爵位,又又或者必须给她当将军,就是没想到会让她当皇帝,石翊被吓的立马选了一个星期的假就跑回家去了。
不费一兵一卒的皇帝不当偏要费尽心思玩刺杀,还差点刺杀到自己,有怎么笨的主谋吗?北山定真是弄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好像又说得通,比如如果前提是北山定和以往那些皇帝一样即怕功高震主又疑心病很重的话,这样的‘铁证’摆到面前,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让石翊下天牢。
可惜他们棋差一招,北山定并不是古生古长的古代人,不怕功高震主,只怕没功高的人,疑心病也没那么重,否则得活的多累,不敢想象。
“陛下石大人和李大人已经到了殿外”红花一直引着石翊两人到了殿外方才自己进来通报,跑去传话是不用她去跑,但在外面站了半天还是有点无聊的。
突然被红花打断北山定才想起自己叫了石翊和李青,“快让她们进来”,“诺,宣上书书阁石翊下书书阁李青觐见”。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天被召见两次石翊和李青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也怪她们是在中宫办公,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起码叫一次也得花半天。
“免礼赐坐”北山定说完示意红花把那些所谓的证据拿给两人看,红花跟了北山定这么久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连忙把地上的奏折捡起又把桌上的口供和书信一起拿给了石翊和李青。
石翊两人都坐在左下手,看到那些东西一脸茫然,看过之后李青脸色很不好,石翊更是和北山定一样直接把奏折丢到了外面,“肖东欺人太甚!他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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