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陈湫。”沈藜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台阶下的人一身黑色军制礼服,黑色长发被束起在脑后,短裙和长靴之间的皮肤白得发光。
陈湫没有在意沈藜的那点复杂情绪,她仿佛只是为来见自己父亲的最后一面,才踩着这一天的尾巴踏进这个教堂。
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她明明像一个不相干的,偶然间路过此地的陌生人;更像个多年蛰伏,一朝暴起的复仇者。
连眼神都是冰冷嘲弄的。
“听说他的葬礼是由教皇主持的,面子真大啊……”陈湫缓缓吐了口气,一步步走上台阶,衣服上装饰性的金属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响声。
在和沈藜差了一级的时候陈湫停住了脚步,随即又一步上踏,单腿支在沈藜身侧。
沈藜的下巴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抬起,被迫仰头看着陈湫。
年轻的女孩则居高临下地低头,那双黑眼睛里清晰地映出了沈藜的脸。
这明明是一个极具压迫性的姿势,而对方眼中的厌恶和恨意也根本没经过掩饰。
然而在那一瞬,沈藜脑子里竟然只有一个念头:她的眼睛还是和从前一样好看。
陈湫弯下腰,逼迫着沈藜直视自己,他们鼻尖相贴,一时离得极近。
温暖的气息拍在沈藜的唇畔,说出的话却让沈藜不寒而栗:“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玩了你,神会惩罚我吗?”
沈藜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他被陈湫的气息压迫着被迫后仰,然而却被台阶卡死了后路。
陈湫微笑:“我说,我想在这里Cao你。”
她捏着沈藜下巴的手松开,翻手覆上沈藜的脖子,暧昧地在喉结处摩挲几下,又顺着往下滑进了松散的衣领。
沈藜后背抵在台阶上,脊背被棱角硌得生疼,宽松的黑色外披垂到石阶上,堆叠成狼狈的形状。
他仰着头看着面带笑意的少女,一时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嘴唇开合了两下,试图劝说对方放弃这个可怕的想法,但最后只吐出了一句苍白无力的推拒:“不要这样……这是在教堂……”
但陈湫反而像是被这句话激怒了,她抓住沈藜抬起来推她的手,脸上的笑意褪去,嗓音冷下来:“你是想说,后面还躺着陈复的尸体吧?”
“不……”
“人都死了,你还念着旧情?”陈湫冷笑,“也是……三年呢,比起你我在一起的三个月时间可长多了。”
沈藜想说什么,但手腕传来的剧烈痛楚打断了他的话,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接着就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地看着陈湫。
哨兵的力量远胜过向导和普通人,陈湫没有得到回应,索性握着他的手腕往上提。沈藜受不了这种近乎脱臼的疼痛,只得顺着陈湫的力道起身,然后被少女拽着甩到了棺材旁边。
“咚”的一声,沈藜撞在棺材上,还没稳住身体,就被步步紧逼的陈湫按住。
她的一条腿卡进沈藜双腿间,直接将他锁在自己和棺木之间。而沈藜半个屁股都压在了棺材上,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后方才能保持岌岌可危的平衡。
“你还没回答我呢……”陈湫贴着沈藜的耳朵,语调轻缓暧昧,“你说,神会不会惩罚我这个背德之人?”
沈藜偏过头,极力躲避过于亲密的接触。两人的侧面,白色的神像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天使张开的翅膀投下的Yin影的形状却像是恶魔翅膀。
陈湫抓着他的衣领的手骤然用力,轻薄的衣服被一把扯开,清脆的布帛破裂声中,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陈湫搓了搓手里的布料:“还是上好的蚕丝,真舍得。”
星际时代,人类早已开发出了无数的新型材料,相较而言,棉麻或者蚕丝这样的天然材料,无论是在舒适性还是耐用性上都逊色不少,因而逐步被市场淘汰。随着产量降低,这些材料的制品也成了稀有品,价格水涨船高。
而现在,沈藜却特意用这种布料制了一件只能在葬礼上穿着的丧服。
赤裸的皮肤在rou眼可见地颤抖,沈藜哑声解释道:“是管家准备的衣服。”
为了向所有人展示沈藜对陈复去世的深切哀痛。
他们需要一个这种形象的陈复遗孀,也许贵族们不会买他们的帐,但那些发出的通稿却可以为沈藜在民众中树立一个深情专一的形象,为陈家的好名声添砖加瓦。
陈湫没有说话,她把沈藜的衣服往两边扯开,剥笋似的把人剥出来。
夏末的夜晚温度不高,白瓷一样的皮肤上瞬间被空气激起了一片小疙瘩。
“别……别在这里,陈湫……”沈藜试图推开对方的手,但陈湫却将他的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按在棺木上,还用被撕开的衣服绑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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