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先生,你怎么……还没射啊……?”
说完之后,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未免有点太多余了。
邢渊听完,挑起半边眉毛:“既然你这样问,那再来一次?”
说话时,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直注视着他,却微妙地透出些打趣的意思,仿佛觉得时夏的问题纯属多此一举、自讨苦吃。
时夏立刻变了脸色,清丽柔和的面庞上涌现出淡淡的羞赧与惊恐:“还、还是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亏他之前还觉得邢渊没什么变化——从前的邢渊怎么可能对他说这种话?
叫时夏听了便面红耳赤,心跳砰砰地加快,看着可怜兮兮的,好像害怕邢渊真的动了什么念头,要把他按着再狠狠jiancao一次。
对方的身型这样高大健美,完全不是他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缺乏锻炼的人能抵抗的。邢渊如果真想继续干他,也只不过是动动手的事。
可哪怕只和对方做上一轮,耗费的时间就够久了。他来的时间本也不早,到时候再回家去,外边的天色肯定早黑了,又要怎么和时凌交代?
虽说久别重逢,和邢渊打上一炮是很舒服,可是……
时夏连连摇头,一副受人拿捏的瑟瑟模样,叫男人看了觉得好笑又yIn色。
他的身上分明还挂着被男人扒得差不离的女仆裙装,几处裙边都叫yIn水给浸shi了,高高地黏在时夏白花花、rou滚滚的大腿上方,露出底下让硕大rou棒捅得软烂的黏腻yIn逼。
时夏的上半身也被蹂躏得一派凌乱,两只浑圆娇嫩的ru房叫邢渊从他本就松垮暴露的女仆围裙领口中抓揉出来,仿佛盛满了牛nai的水球,沉甸甸地缀在胸前,随着他倾身的动作而微微垂坠,溢出大片yIn白saorou。
“唔——”跟着男人的视线低下头去,时夏这才看清自己这浑身yIn浪sao情的斑驳春光,不好意思地抬手遮掩了几下。
才刚用纤细的手掌包住一侧nai尖,如柳条般瘦软的腰肢就又被男人不容置疑地飞快拖动,重新拉回对方怀里。
“啊!”他急促地惊叫了声,却是叫邢渊掐着腰转过身去,改成了从后边抱着的体位。
时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邢渊真的要抓着他再来一次。
美人骇得小脸煞白,语无lun次地怯着声说:“邢、邢先生,你别这样……我真的要走了,我,我儿子还在家里等我。”
时夏起初只想找个理由逃开,讲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他蓦地一咬下唇,惴惴不安地在男人的怀里缩了缩肩膀。
对方的声线中果然透出了些许诧异:“儿子?”
时夏是双性人,能生育倒是正常的。不过,既然对方连儿子都有了——
“你丈夫同意你在外面做这个?”
虽说是询问般的语气,却也没有和时夏客气的意思,更像是某种隐晦的调情。
说着,热烫的rou棒从另一个方向重重插进他娇嫩多rou的大腿根间,却没有把那能将他Cao得欲仙欲死的性器捅进xue内,而只是抵在双腿当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磨蹭抽插。
美人的脸由白转红,羞臊,又似乎有难言之隐,相当尴尬地瞧他。
心说自己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并没有什么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他的儿子就算有另一位父亲,也只会是眼前这个男人。
“很久以前就分开了。”他轻咳了声掩饰,旋即被那轻轻律动起来的屌器顶得发出呻yin,“……唔啊、哈!等等……”
“是么。”邢渊沉yin,不知听进去了没有,也没再继续追问。
男人扶稳了双性人白软的大腿,伏在他耳边吐出的音节低哑而又沉静:“腿夹紧。什么时候让我射出来,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
“嗯啊……唔唔——”
rou屌粗粝爆突的硬胀表面一次次碾过娇嫩saoyIn的腿根软rou,也尤为暧昧下流地接连擦近双性人那早叫男人捅Cao开的嫣色rou缝,顶得时夏禁受不住地闷声哼哼起来。
通体雪白的美人在和男人的对比下是那样苗条娇小,胸前肥润的ru波一阵、一阵地疯狂翻滚。
他羞极了地咬住下唇,听了邢渊的话,果然十分乖巧地绞紧了下身,甚至一下下跟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晃动自个儿雪白sao嫩的肥圆屁股,好叫邢渊的粗屌捅得更快、更爽。
“哈啊啊!gui头……又顶到sao豆了、唔……!好棒——”
等到邢渊终于在时夏白嫩的大腿间喷射出浓Jing时,又是半个多小时后了。
这期间时夏忍不住泄了许多逼水,崭新的yInye重又将他们身下的沙发料子淋满shiyIn的花汁。
时夏累得苦不堪言,气喘吁吁,两条白润大腿内侧的肌肤全叫邢渊过于强劲的肥硕rou棒cao得快要破皮,又痒又胀。
低头瞧了瞧自己腿间洒下的粘稠浊Jing,时夏的脸红了又红,方才止住想要用手指抹上一点、闻闻气味的想法。
总之,今天的工作算是圆满完成了吧?
他瞧了瞧邢渊,再三纠结后才开口:“邢先生,请问可不可以借一下你家的浴室——身上到处都是shi的,有点难受……”
邢渊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时夏,举手指指某个方位:“浴室在那边。”
邢渊干了一场,原本正常包裹在他身上的浴袍也变得格外松散,半挂在他的肩侧要掉不掉,露出男人Jing悍有型的挺拔胸膛。
时夏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将视线移走,小步跑去了浴室。
浴室内摆设出来的物品都是单件的,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意识到这栋别墅居然是邢渊的住处之后,时夏连打量环境的目光都停驻得更久了些。
现在是一个人生活吗,他的家人呢?
水流声哗哗地响起,时夏猛然打了个激灵,摇了摇脑袋,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
他不敢耽搁太久,只冲洗了一下身体,便匆匆换好衣服,从浴室内出来。不料到了客厅一抬眼,却见邢渊也换了一身外出装扮。
“邢先生,您这是……”
邢越淡合上面前的杂志,抬起目光看他:“刚好我还要回公司一趟,顺路送你一程。是要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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