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说,那时候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可笑的突然断了电的人偶。
当然,作为一个“残忍而苛刻的冷酷主人”。
我很迅速的反映了自己的苛刻,将那张不甚讨喜的嘴巴封了起来,为了满足他对于残忍的要求,我在口塞的后面附了一根长长的咽喉用按摩棒。
这样他就不得不扬起漂亮的脖颈避免按摩棒在他脆弱的咽喉里蛮横的戳刺,但却有不得不呜咽着吞咽着,将自己幼嫩的腔道送至残忍的硬物,来平复一阵有一阵的恶心。
我爱极了他因为生理反应而微红的眼角,和溢出唇角的微弱喘息。
于是我亲吻了他的眼睛,并撕咬他的唇瓣,轻轻的摩挲着他后仰的脖颈建议,“想要一个项圈吗?我会拉的紧一点,直到你无意识的挣扎。”
我感受到他裹在裤子里的家伙快速的硬了起来,在衣服的束缚下鼓成一团,蹭的我腿根发热。
但我没有急着去装饰他,而是放任他自己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去寻找一捆合适的绳索和T形架。
我偶尔会有一些特别的突然的想法在脑海中冒头,比如说这次,我想把他,我亲爱的少将,绑成一个流畅的弓形,一个双腿大张,胸膛外挺,头颅后仰的姿态。
要达成这个目的有很多种办法,最简单的那个就是,直接使用弓形的支撑架。
但那并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喜欢少将不得不努力将自己支撑起来的样子,那样的少将流利的肌rou线条因为支撑身体贲张着,紧紧的绷起来,漂亮的身体上会慢慢凝结出晶莹的汗水,那份美丽并不是一块挂在铁架子上的rou块儿可以比拟的。
但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介于我其实并没有足够的专业素养。
最后我放弃了T形架,而是选了两幅手脚连铐。
我新想到的办法并不太容易,所以,介于我的没经验,即使少将不能很好的完成我也会原谅他的,虽然那会少了很多乐趣。
当我回来时,少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头向后仰,双手在身后交握的姿态。
或许是因为等待的太过急切,又或是喉咙里的堵塞物已经彻底的勾起了他的欲望,他那张漂亮的脸色带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了。
看到我过来,那双黑色的眸子明亮了一下,然后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起来,不得不说他的屁股手感很棒,挺翘而富有弹性,这让我不自觉的多捏了几把,不出所料的带来几声低促的喘息。
“伸手抓住脚踝。”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的是,少将的领悟能力显然棒极了,几乎不需要我太多的指示,他就自动自发的将自己拱成了一个近似的弓形。
但我仍旧不满意的隔着衬衣,用力拉扯了少将的ru头,这让他不得不再次将胸部向外停了几分,几乎极致的紧绷着的感觉并不好,我能捕捉到他因为忍耐而反复吞咽,并被插在咽喉里的按摩棒逼出泪来,那脆弱的神色让他看起来美极了。
我不打算现在就把项圈勒在他的脖子上,现在还没有到达那个可以微调的平衡状态,我并不想要功亏一篑。
于是我上床,将他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紧密的锁在一起,“保持这个姿势。”我要求到。
然后伸手将他连着口塞的按摩棒整根的拔了出来。
很显然,这根邪恶的东西很好的阻挡了这位年轻有为的少将的吞咽功能,所以当那个小东西被抽出来的时候,晶莹的口水可耻的溢了出来,在从他粉色的唇角滑落的像是抽噎着的脖颈。
那简直色情极了。
但显然我想要的情形比这个更加色情。
于是我问他,“少将,请问如何才能让你一直yIn荡的保持这个挺起胸膛,张开大腿任人玩弄的姿态,并且稍有退缩就会受到责罚呢?”
这个明显严肃讨论的问题却让他的脸更红了,我甚至可以看到他鬓角闪烁的细小的汗珠,然而他包裹严实的Yinjing在裤裆里受惊般的跳动了一下,让我了解到他对于这个问题,显然,十分喜欢。
“床轨。”他说,那是个X形的曲杆,像是旧时候人们悬挂蚊帐用的骨架,虽然很细但足够坚固,但床轨并不是用来悬挂纱帐的,而是用来制造一片黑幕,一般用于失眠舒缓,有一部分人喜欢用它制造禁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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