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作何选择,这个趋利避害的小怂货,自是知道的。
童曼委委屈屈地张开嘴,那凶恶冷酷的命根子就探了进来,嘴里甜津津的味道被男人独有的咸shi腥气所取代。
她浅浅地含住顶端,就不动了,只勾着眼看他,意思很明显:你接啊。
真就一点亏都吃不得。
季遥终于慢悠悠地接起电话,女人一连串尖锐的怒斥声,即便没开扩音,都清晰无比地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童曼,你可长本事了哈?我的电话都敢不接?怎么?要翻天了你是?等我回……”
童曼听到熟悉的斥责,脖子先是吓得一缩,然后赶紧探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rou棍。
只没几下,她就有些口干,最后变成舌尖蜻蜓点水似的,在rou棒上沾了沾。
这种偷工减料的做法,自然起不了什么舒缓的成效。
随机落下的酥麻触感,反倒让男人的棒身涨得更大,连环绕其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可怖得很。
季遥耐不住,手肘碰到了方向盘上,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电话那头的童嘉沉默片刻,再开口,已是风雨欲来:“你人在哪儿?现在。”
童曼头皮发麻,再不敢讨巧,跟吃棒棒糖似的,舔得仔仔细细,务必保证每根青筋,每个褶皱都不会落下。
季遥就垂眸看着,直至柱身被舔得油光水亮,他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是我。”
童曼细软的发丝垂坠下来,从勃发的gui头擦过,麻痒感让它迫不及待地想进入那个更温润shi紧的地方。
“季遥?”童嘉先是一顿,随即变得警惕,“曼曼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儿?”
季遥抚着她秀发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可以含进去了。
童曼照做,将rou棒一寸寸吞吃进去,软嫩灵活的舌头,绕着他的gui头吸吮打转,后又戳着铃口处,像小蛇一样往里面钻。
季遥握住方向盘的手骤然紧收,声音却是再平稳不过:“曼曼昨天参加舞蹈比赛的时候,将手机放我这儿忘拿了,我找时间给她送回去。”
这话真假掺半,要不是手机落他这里了,她今天也不会这么乖地就被哄过来。
童曼提着的心放了大半,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上下吞吐着rou棒,更乖顺地侍弄起来。
童嘉没说话,似乎在揣度他这话的可信度。
只是她毕竟人不在这里,就算知道他是在说瞎话,也无从求证,只能冷声警告:“你外面那些小三小四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但曼曼跟她们不一样,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就是拼着这位置不要,也会带她走。”
童曼难得听到她姐的剖白,感动得眼泪汪汪,但季遥倒是被带她走这话,刺激得不清。
即便知道,有他在,童嘉要带走曼曼,是不可能的事,但仅仅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心底最深处的暴戾Yin暗,也能发了疯似的将他的理智吞噬。
季遥将手机外扩甩到仪表盘上,在她疑惑一瞥后,轻扣着她发丝的手,触不及防地一压,原本还有近大半在外的狰狞rou棒,瞬间被吞吃的只剩一截,这已是她的极限。
“唔唔唔……”
童曼小嘴被巨物填裹得满满当当,连动动舌头都难,只能发出可怜的气音。
男人不管不顾,还死了命的要往里钻,童曼吓得眼泪都掉下来。
鼻尖贴触到浓密旺盛的耻毛,每个呼吸,都带着男人霸道的腥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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